許連勤王的軍隊也沒有。商橒這時插了一句,她說秦軍素有虎狼之師的稱號,且秦始皇稱帝后便隳名城,殺豪傑;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陽,銷鋒鏑,鑄以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即便沒有勤王的軍隊,其中央禁軍還是能抵擋一時,以等各地駐紮援軍。
張良與顏路皆用了略帶訝異的神色看她,因為她曾說她不懂政治,更不懂什麼天下……其實她是真不懂,這些不過是從書上看來的罷了,充其量她也就只能紙上談兵,真要大刀闊斧的幹,她還真不是那塊料。
自那次談話後,張良一直想找一個機會能與商橒深談一番,沒想到她到主動找起自己來。為她到了一杯水,他笑得高深莫測,“阿橒怎會想到來找我?”
商橒喝了一口水,再喝一口,直至將杯子裡的水全喝完。張良又為她續上,她沒再喝了,反正早也是問,晚也是問,還不如現在就問,哪怕被對面的青衫男子嫌棄她幼稚。
“張先生……你知不知道顏先生這些時日都去了哪裡?”
張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還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這丫頭正如顏路所說,沉不住氣,心裡更藏不了事,雖然她至今也不願說出自己到底是從何而來,隱隱之中他們也覺得她生活的地方一定比這裡要好,她的思想新穎,那些看似離經叛道的話細細想來也不無道理,是以就連恪守儒家禮教的伏念也表示了他的寬許。
商橒總是將自己放在一個很低的水準,虛心地向每一個人學習,頗有“三人行,必有我師”的風範。諸子百家,沒有她不感興趣的。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