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三種截然不同的稱呼,暖了那兩人的心。
☆、 受傷
劉祐雖受了驚嚇,所幸並未受傷。至於班淑確是受了些傷,當晚就開始發起燒來。
御林苑內有專人看管,至於藥物也是常年備下的。景樂之看過班淑的傷痕之後就命人取了寫傷藥來給她敷上,包紮的時候更是順勢給一旁的江繡說了一些關於包紮傷口的小竅訣來。“這樣包紮的話,就不會讓傷者覺得不透氣不舒適。”
“原來是這樣,謝謝你樂之。”
“大家都是同窗,說什麼謝謝。女傅的傷口剛剛清洗了一遍,也已經上好藥了,晚上讓她好好休息休息,等明天大早我在看看。”
“恩。我們就先都回去歇著吧。”
當星月臨空,景樂之的房門就被侍衛給敲響了。景樂之在路上多少了解了一些,心下便是有了幾分緊張。怎麼會突然惡化?難不成是發炎了!“樂之,你快來看看師傅。”劉興一邊擔心著班淑一邊又往門口張望景樂之的身影。等景樂之一出現,立馬就開口喊道。“我先看看。”
景樂之小心翼翼地將繃帶解開露出那些被狼爪出的傷口,傷口已經開始紅腫,周邊開始泛起青紫色。“劉灩,趕緊讓人準備熱水,白醋或鹽都可以。在準備新的繃帶過來。”
“好,馬上就來。”
這幾樣東西以極快的速度出現在景樂之的跟前,而此時景樂之已經給班淑的傷口簡單的用涼水擦拭過一次。如今換了熱水倒是讓班淑發出一陣輕哼,恰是這輕哼讓在場的學生都緊張不已。“去把桌上的那個鍾拿過來,把鹽倒進去攪拌一下。弄好給我。”
“你們幾個上床去按著女傅,這過程會有些疼。”一個能把半個狼群的狼給殺光的女人,景樂之是真擔心自己這鹽水覆蓋下去,自己就會變成豬頭呢。“你們也小心一些。”
“樂之你趕緊做。”
鹽觸及傷口多少是會疼的,尤其是半昏迷的班淑更是開始亂動毫無自行壓抑的意思。“快好了,你們繼續加油。”景樂之是真的擔心自己會被班淑一巴掌給拍到牆壁裡去呢。誰叫她拿著樹枝揮舞的樣子太深入人心了……
等景樂之用鹽水清洗完傷口,又給班淑重新上藥包紮過之後這才告訴她們已經結束了。“等回去之後讓太醫看看,大家回去休息吧。”景樂之說完就自顧自的往外走去。
班淑半夜不適的訊息第二日清晨那些男弟子們也都知道了大概,最讓人疑惑的便是此次寇厘居然沒有冷嘲熱諷,只是站在一邊沒有說話。如此安靜對於其餘學生來說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等景樂之離開房間時便被抓了個大著。“你們這是幹什麼?”
“樂之你說說女傅的傷口怎麼樣了?”
“昨日給女傅消毒重新包紮了一下,等回洛陽之後在讓太醫好好給女傅看看。”
“那就是說沒有性命之憂?”
景樂之無奈笑了笑,點點頭算是回答了。
“那便好,我們一起去看看女傅吧。”
“看倒是可以,不過別吵。”
“沒問題。”
班淑休息了一夜如今已經轉醒,醒來時她就被那群女公子們圍著問三問四的。
“你們怎麼不出去玩,反而在我這裡待著。”
“師傅你說什麼呢,你受傷了我們怎麼還有心思玩耍。再說了,就連皇兄也說過了午時就回去,說要給你找個太醫好好瞧瞧呢。”
……
班淑因救駕傷重,鄧太后便讓她在府中修養一月,宮學事宜暫可不過問。同時讓太醫每日前往班府診治,至於其它賞賜就等她痊癒之後一同賜下。
本此次出遊劉祐受到驚嚇,那群以宗正大人為首的官員以一一上書要求嚴懲班淑,可惜被鄧太后壓下,加之劉祐親自在百官面前自請罪責,才讓鄧太后以班淑功過相抵,不責罰不賞賜。
即便如此,班府這個月也是熱鬧的緊。
“師傅你是沒看見,今天我們踢蹴鞠可是贏了男生們三球呢。”一說起玩鬧江綾可是排第一的人,“你呀,總是這樣。這幾天鄧大哥也說你的騎射有長進是不是真的?”江綾一聽班淑語裡略帶疑問可不開心了,“師傅,鄧將軍都說我騎射長進了呢。當日在御林苑內我可是隻比第一的樂之少了兩隻獵物。”
“少兩隻?是不是樂之讓著你?”班淑可是見過江綾騎射時的模樣,雖看上去還有板有眼的。箭術上還真不怎麼好。“這怎麼可能!樂之都對我們說,武帝爺曾經說過:獵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