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
☆、 寵妾滅妻
景樂之被小伍攙扶的上了馬車,等脫下絲屐時發現被踩的地方都有些淤青。“公子您受了傷,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嗯,先回去吧。”都傷成這模樣還去宅院,要是被嬤嬤知道寫了封信回去不是叫母親擔心嗎?“我受傷的事情別亂說,要是從別人嘴裡聽到半個字。看我怎麼收拾你。”
“唯。”
景樂之剛回房間就讓小伍去店鋪裡買一瓶舒筋活血的藥膏,小伍動作也是靈敏,沒多久就帶著景樂之所說的藥膏回來。喘著氣對景樂之說:“公子您不知道,小伍剛剛看到那關內侯李光帶著李永去班府了。”
“呵。還真是……算了,反正不是我們的事情,也就別管了。”這種鬧心的事兒景樂之就沒意思關著,反倒是自己的腳傷成這樣走路都隱隱作痛的。要不要派人去宮學請個假?“小伍,你去班女傅府上說一聲,就說我請兩天假。”
“唯。”
景樂之受傷的事情班淑其實是知道的,只是沒想過會這麼嚴重需要請假。不過聽侍者小伍的口吻,應該沒什麼大礙。唯一叫她擔憂的還是衛英遠去大漠,拯救流落在漠南的師姐。比起衛英剛走哪幾天,如今的班淑滿臉愁容,授課時也是毫無精神。
就連下面學生議論都沒心情管教,自顧自的講解文章。
“女傅這是怎麼了?一臉的哀愁,是不是衛少傅他又惹女傅不開心了?”
“胡說些什麼呢,少傅他都回鄉去了。女生那邊不是說少傅這是回鄉準備提親的事情嗎?我想啊,女傅應該是想少傅了。”
“這麼說也有道理,不過,咱們最近千萬別惹女傅生氣,免得死的慘。”
早晨有兩節晨課,如今下堂不久宮學的宮女便將午膳擺出。宮學伙食向來豐盛,與家中相差不大。“這衛少傅都回鄉好幾天了,怎麼還不見他去班府提親。”與景樂之同桌用餐的都是宮學內較為調皮子弟,如今乘著班淑不在,便開始嚼舌頭。“瞎說什麼呢,女傅兄長還未回京。俗話說長兄如父,衛少傅想要迎娶女傅還得先過了兄長那一關才行。”景樂之也是看不下去,什麼時候別人回家都要被拉出來說說?
“嘖。有太后娘娘賜婚不就成了?”那人不以為然,繼續回道。
“有太后娘娘賜婚自然是好的,不過有兄長祝福與長輩的認同,那這婚才結得美滿。”景樂之也是不管這人什麼感想,他只是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結果恰恰是這意見讓內學堂的女生們大為稱讚。
景樂之接著說道:“不過別說,這幾天班女傅的神情變化太大。你有空閒在這裡說這些,倒不如多看看書,免得明天上課是被叫起來回答問題。到時答不上來豈不是更倒黴。”
“樂之說得對,最近還是別當出頭鳥,萬事等衛少傅回來。”
“對對對,這點我同意。”
這邊宮學的學生們琢磨少犯錯,班淑那邊卻是跟著鄧騭在城外賽馬,那架勢勢要在今日分個高下。最終鄧騭落敗,班淑請他一同去喝茶休息。兩人剛聊到衛英的事情,便聽著有人喊道:“抓住這兩個騙子!”“別叫他們給跑了!”
若不是那日在街上有過一面之緣,加上目無尊長的事情,班淑指不定記不住這人。“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好不容易從百姓手下將兩個不成器的學生保下來,班淑感覺自己氣得不行。“女傅,這事跟李永沒關係,是我的錯。”
“……別急的認錯,這到底怎麼回事?”一樁樁心煩的事情都攪合在一起也是讓人頭大,尤其是知曉自家學生的母親在家的處境之後更是生了幾分惱火。“鄧大哥,你去把李永送回家去。這虎毒不食子呢怎麼對待自己的親生子都這麼狠絕。李永明天回宮學上課,至於朱丁這邊我跟著去,後院的事情我這個女眷多少沒什麼避諱。”
“那好,就這麼著吧。”
班淑先是帶著朱丁去換了常服,後才入的朱府。
只是不想兩人才剛進的朱府,遠遠地看見有人跪在地上,身旁站著一名中年男子,還有一位妖媚女子往那人身上打去。朱丁暗叫不好連忙跑了過去,班淑也是看朱丁神色不對,立即追趕過去。“住手!你對我母親做什麼!”朱丁將那妖媚女子一推,上前將朱夫人護在懷裡。“不過是個病懨懨的婦人,有什麼好對付的。”被朱丁推開的妖媚女子可不管朱丁,開口便是一頓諷刺。
朱丁怒道:“你不過只是妾侍,既然敢對我母親無禮。”
那撫媚女子一聽,變立即換上哀傷的模樣說道:“老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