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事的。就算那尚書檯看在臨川長公主的份上放過朱明堂,可別忘了北鄉公主還在那呢。那朱明堂作亂妻妾名份證據確鑿,也沒什麼好抵賴的。”
“這麼說也對,倒是我想得多。”
“公主這你可沒想多,咱們要的就是朱明堂坐實妻妾不分,寵妾滅妻的罪名。這樣才能讓朱夫人與朱明堂和離過上好日子。只是我記得宮學向來是對權貴子弟開設,朱丁他……是不是就要離開宮學了?”
“此事倒也沒什麼,即便朱明堂不認朱丁這個兒子,畢竟朱丁身上流著皇室的血脈。”
“這倒是我多想了。”
☆、 下地耕田
剛從床榻上起身,便感到絲絲寒意襲來。“公子,你起身了嗎?”
“起了。”景樂之順手將昨日放在一邊的衣裳拿起換上,“公子,今日休沐您可有安排?”景樂之的日常起居皆由小冰一人負責,如今小冰端著洗漱水入內。見景樂之正在更衣,便將洗漱水放置一旁上前為景樂之取衣。“沒什麼安排的,在房裡看書。”
“公子,這是中山王府送來請帖。”景肆需要看管宅院修繕,留在客棧小院時間不多。能拿到這請帖的也就只有常時間待在客棧的小冰了,“中山王府送來的?可有說什麼。”
“說是自家世子設宴,邀宮學學生一同入宴。”
“世子設宴?”若是景樂之沒記錯的話,自己入學時中山王世子劉弘已經過了太學入學。再者自己也從未見過這位中山王世子,怎麼設宴就派了人送請帖過來。“公子,聽管家說中山王一族向來護短。世子劉弘雖然與公子不曾謀面,可北鄉公主是世子的妹妹,想來……”
“既然是宴請宮學子弟,過府倒也沒什麼問題。你先下去吧。”
“唯。”
近日宮學的女學生整天都不在宮內學習,反倒總是出宮不知做什麼去了。好不容易輪到自己出宮玩,大傢伙直接一起下地耕田去。起初倒也有人問班淑,他們堂堂宮學子弟為什麼要做這些務農的事兒,班淑也說大道理平日裡教得多,將來入學太學要知道的道理也不會少。她偏偏現在就想教他們這種小道理,漢朝的稅制是什麼,土地稅為三十稅一……
班淑的話倒讓那群宮學學生們安靜下了不少,所有的人都在反思。直至有人喊道:“女傅放心,我李永一定會成為讓百姓稱讚的人。”
“李永難得了啊,既然不拿自家老爹的名頭嚇唬人。”當中與李永過節最重的莫過於景樂之,當日在街頭也是景樂之教訓他更狠一個。“去你的,胡說些什麼呢。這跟我爹有什麼關係。”
“你們兩個那天在大街上吵鬧宮學裡誰不知道,不過看你們兩個現在關係,好的跟什麼一樣的。”
“我說你們能能換詞嗎?”漢朝風氣開放,斷袖龍陽之好也不是沒有。景樂之在現代時也有這樣的朋友,雖說平時也大大咧咧,對待妹紙們她也是男友力MAX,可胡亂按性向的玩笑可是從來沒遇到。
“你們別鬧了,繼續。”不管什麼事情開了頭,要沒人喝止一下就會繼續下去。尤其是這種玩笑也不太適合開著。班淑也是看清這點才叫他們安靜下來。
有人打斷是好事,景樂之索性悶頭繼續幹活去。
李永跟景樂之靠的最近,看景樂之悶頭不說話。“樂之,你別理會那群人瞎說。”
“我知道。你趕緊的繼續挖。”
李永:“……”
田間勞作對於宮學學生來說還是難了一些,開始以為不過只是挖條耕作用的不過是小意思,可真等拿起鋤頭時才發覺這真是足夠幸苦的。宮學內學過武的學生不多,最多也只是涉及騎射。即便學過武的,可十八般武器唯獨沒有鋤頭。
班淑也是能拿捏的人,看時辰差不多的時候就讓這群學生休息去。
田間向來靠近河流,方便灌溉。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景樂之從來沒下過田勞作。要是單單玩耍的話,小時候她倒是沒少做過。玩跟做是兩回事,尤其是手上被磨破的地方還火辣辣的疼。“班女傅是想讓我們感受一下,你怎麼就那麼賣力。”
“我們只是做一會,農民可是一年到頭的做。”
“農民不耕田種地就活不下去,以後可別糟蹋糧食,這可是人家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知道麼。”
“我知道了,你就別逮到機會教訓我。”
“我那裡是教訓你了?要教訓你的話也輪不到我,上頭女傅先教訓教訓你什麼叫節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