樁,心裡也是緊張得很。那位景公子在公主行走時,可一直都跟著您走。想,也是擔心公主會不會掉下來吧。”
“樂之如今也算是本宮一半的師傅,師傅關心弟子不是天經地義?”
“話雖如此,可……總覺得景公子對公主有些不一般。不過聽公主這麼一說,倒也說得過去。”
“……”
☆、 坦白交待?
景樂之雖說還未行過冠禮,可畢竟是‘男子’,出入公主寢宮本就唐突了禮制。加之又是日落出宮,比起宮學子弟出宮還要晚上一個時辰。以至於鄧太后那兒都聽說了這事,當下便讓明宮長去永樂宮問問,究竟是什麼事。
“太后,事情就是這樣。”明宮長前去詢問,待得到答案之後便回去覆命。
“罷了,兩個孩子都還未成年,加之只是指導武藝並未做什麼出格的事,就隨他們去吧。”鄧太后按了按太陽穴,近日批閱的奏疏實在是多了一些,有時半夜都還未批閱完。“啊明,半月之後皇上與公主出宮赴宴的侍衛你準備一下。”
明宮長看過那日的安排,霍恆正是休沐。不過聽景樂之的話說,霍恆也是在受邀賓客之內,若是由他護送倒也沒什麼大礙。“太后,啊明覺得那日從御林軍中抽取一隊人馬護送皇上與公主。”
“便依你的法子做了吧。”
“唯。”
景樂之也只是在府中待了七日,七日之後便回宮學讀書。此時的宮學已然開始上午讀書,下午習武的安排。起初那些學生們也是有些不適,不過還好沒多久就適應的差不多。
景樂之剛入堂內便被眼尖的李永拉到一邊,只見他左顧右盼似在確認什麼人不在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問道:“樂之,這事兒你可得給我說實話。”
“什麼事?”景樂之疑惑。
“還什麼事?!當然是你跟聞喜公主的事兒。”李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盯著景樂之,見這人還一臉我不知曉的樣子之後,咬牙說道:“你這幾天是不是總是往人家的永樂宮跑?!”
“是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