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在短短的時間內接連受傷,要完全恢復著實花費了一些時間和體力。而且第二次的傷其實相當嚴重。子彈傷到了肩胛骨,醫生說也許會留下後遺症。而目前的後遺症就是右臂不能過於勞累。因此雖然從動機上來說是逃避,但療養這個介面倒也的確是事實。
從那以後,他也沒有再見過任何人,日番谷也好、亂菊也好、浦原也好,甚至是一護和露琪婭,他也沒有心情去見他們。聽說為了藍染和京樂的案子收拾殘局的工作,東京那邊忙亂了兩三個月,才把餘波漸漸平息下去;聽說日番谷和一護都得到了晉升,但那個銀髮的少年卻著實迷惘了幾天,才重新恢復繼續守護櫻花徽章代表的正義的自信;聽說亂菊把“灰貓”酒吧賣掉了,在涉谷開了一間咖啡廳,她和日番谷也繼續住在一起;聽說浦原喜助在回大阪之前讓七緒帶過話給他,要他好好養傷他會再來看他……不過那些事,全都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只覺得什麼都不想做,什麼也做不了。只想一個人靜靜地待著這個寧靜的地方,那樣才會讓他的心裡多少平靜一些。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是一種死心的感覺吧?突然之間什麼都不再重要,什麼都……不想再擁有了……
既然從來就不屬於自己,那麼就像個男人一樣,乾脆放棄吧……
“大男人做事要乾脆呀~分手需要理由嗎?”
是的不需要……
“你真的……不該來呢……”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知道了……所以……
“白哉,我和你,永遠不會是一個世界的人!”
所以……我不會再去找你了……
如果能忘掉,就好了。
如果能夠全部地忘掉永遠不再想起來,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痛苦……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痛苦麼……
房間的紙門被拉開,跟著他一起住在靜岡鄉下照料他的紅髮保鏢拿著無繩電話走了進來。
“總裁,七緒小姐從東京打來的電話。”
白哉伸手接過話筒,伊勢七緒沉穩精幹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總裁,您好。”
“什麼事?”他淡淡地回應道。
“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