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日子裡被總攬大局的伊勢七緒逼著穿上正裝,在大廳裡協助負責保安工作。
“喲!戀次!好久不見了呀!”
熟悉的聲音大聲地招呼著,戀次循聲看去,映入眼簾的就是黑崎一護那頭非常醒目的桔紅色的頭髮。線條剛硬的臉上展露出笑容,戀次朝著大咧咧走過來的老朋友當胸一拳打過去:“原來是你這傢伙!還以為你早就殉職了呢!”
“切!能殺了我的犯人還沒出生呢!”一護笑著擋下了戀次的拳頭,“你居然還穿上了西裝!啊啊還打了領帶!戀次啊,你不知道自己的形象根本就不適合這樣的打扮嗎?哇哈哈哈哈!”
“你還笑我!”戀次怒道,“你自己不也穿了彆彆扭扭的正裝!?”
一護嘆氣:“沒辦法,大小姐逼的!”
手指向身後一指,戀次看到了一護帶來的賓客團體——因為嬌小的身材而看上去像個高中生的短髮美女、穿著極度沒有品味的花襯衫的中年歐吉桑、還有總是皺著眉頭的老氣橫秋的銀髮少年。歐吉桑一直在對女性服務人員動手動腳,一臉花痴狀;短髮美少女則聲如吼雷地糾正歐吉桑的不良舉止;銀髮的少年一言不發,只是一臉不屑地皺著眉頭。這樣一組奇怪的組合,在這個標準的上流社會空間裡顯得異常惹眼。
戀次認識這三個人——朽木露琪婭、京樂春水、日番谷冬獅郎,朽木家的小姐、警視廳的高階警監、搜查一科的科長。他很驚訝一護能夠一下子把這麼多警視廳的人一起帶過來。
“喂喂!你今天帶了不少人啊?”
“切!”一護瞥了一眼得意忘形卻屢遭白眼的京樂春水高階警監,。無奈地說:“那個大叔是自己硬要來的啦!他說什麼銀座帝國飯店的服務生都是一流的高階品,一定要來見識一下。日番谷警視會來,是因為我們今天早上收到了伊勢小姐提供的威脅信,有人聲稱要破壞這次的宴會、讓朽木集團名譽掃地。日番谷警視認為有必要重視。至於露琪婭……”一護壓低了聲音湊到戀次耳邊:“你也知道他們兄妹很久沒見過面了。剛好這是個藉口嘛!”
戀次點頭表示瞭解。他和一護是從高中時期就認識的損友,也是肝膽相照的哥們。雖然因為戀次曾經也喜歡過露琪婭,兩人之間似乎出現了友情危機。不過現在一切已經過去了,他們仍然是最好的朋友。
“揹著我在說什麼呢,戀次!一護!”
非常男性化的口吻,配合上一頭活潑的短髮,朽木露琪婭這個大小姐其實更像是平民公主。她終究不是朽木家族精英教育下的產物,在她身上表現出來的,更多的是朽木家欠缺的生氣和活力,讓她整個人散發出奪目的光彩,自然而然地吸引著別人。
三個人在說說笑笑的時候,門口的人群中忽然盪漾起輕微的驚呼聲。驚訝和讚歎猶如不斷擴大的水波,漸次從中心擴散開來。循著驚歎聲追溯到源頭,剛好可以看到一排整齊氣派的黑色轎車停在了帝國飯店的大門外,正對著大門的是一輛純黑的加長型林肯。單單隻看這個車隊,就可知道來者的身份不同於一般人。
從跟隨在後的三輛車和在前面開路的一輛車上,分別走下像是保鏢和秘書的人。其中一個矮個子年輕人走到那輛加長林肯旁,恭敬地開啟車門,一名戴著眼鏡的男人隨即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那個人的年紀大約在三十三四歲上下,一頭棕色的短髮打理得隨意簡單,棕色的全框眼鏡架在他高挺的鼻樑上,給人一種溫文儒雅的感覺。男人微微一笑,邁著優雅的腳步走上飯店的階梯。為他開門的青年和穿黑衣戴墨鏡的保鏢魚貫跟在他身後,儼然像是護衛著國王的騎士。
人群裡有人在小聲驚呼:“是藍染先生!沒想到他也會來啊!”
“不愧是朽木家當家的生日!連藍染先生也會賞光啊!”
“不過,藍染家和朽木家不是一向沒有什麼交情的嗎?藍染先生怎麼會來?”
“不知道呢……”
人群的竊竊私語中,日番谷冬獅郎目不轉睛地盯著藍染惣右介優雅的身影,緘默不語。藍染看到了他,也看到了站在他身後的京樂春水,衝著他們微微點頭一笑,邁步走上樓梯。
忽而間人群向周圍分散,自動自發地讓出一條路。伴隨著再次響起的驚呼聲,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樓梯的頂端,確切地說是集中在樓梯頂端出現的男人——朽木白哉的身上。
一身白色晚禮服西裝的朽木白哉雖然讓在場的所有女士和許多男士為之驚豔側目,卻還是不改他一貫的面無表情。配合上白色西裝帶給人的冰冷的優雅感,讓他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