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入內。
衝擔心看著他們的林懷德搖搖手,幾個人進了大門。衙門的大門左邊,臨時搭起了一間板房,一個個學子把考籃放到門外檢查,自己走到板房裡,穿的衣服從頭到腳脫下,只剩了一條褲子,讓兵丁們檢查。屋子裡雖然放了火盆,但也冷得人哆哆嗦嗦,好容易檢查完,提著考籃進了二門,只見院子裡搭了一間大大的考棚,粗粗的木柱子支撐著木頭頂子,只在兩側的牆壁釘了木板,前後都是大氅四開,裡邊整齊地排放著長條形的桌子好長板凳。
每個桌子和凳子都是四名學子共坐,桌子、凳子斑斑駁駁,有的稍微一動,“吱嘎”亂響。幾個人目瞪口呆,歐陽志因為家裡一直壓著他,讓他厚積薄發,所以也沒見過這場景。
倒是林子墨以前看過不少小說,多少明白一點:“考試最重要,別的不要想了。”官不修衙,連自己的衙門都不修了,誰還操心你拿什麼桌椅考試啊!不讓你盤腿坐在地上考,就算不錯了。
小吏過來。領著眾人找到座位坐下,同一間學堂的學子,考號絕不挨著,以防作弊。林子墨的考號佔了靠西牆的位置,幸虧四人同坐的座位,被他做了最邊上。兩邊看看,大部分的考生已經入座,和林子墨同坐的三人也到了,年紀都比林子墨看著大,最後一位,頭髮都有點斑白了,還在提著考籃來備考。
二月半的五更天,能把人凍成狗,林子墨他們這條桌子凳子還比較結實,最起碼坐上了四個人沒發出異聲。有不少家境貧寒,或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