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珍惜眼前的這兩年吧。
伸手摟住朱睿的脖子,漾出絕代風華的笑:“沒有哪裡不舒服,就是想到明天分開,心裡不好受。”朱睿鬆了口氣,用嘴在林子墨的唇上、臉上勾畫:“小傻瓜,又不是從此不見面了,我在通化門外有間宅子,想我了,就差人告訴我,我去那裡等你。”
林子墨的臉蒼白了不少,諷笑道:“這算什麼?地下情人嗎?”就是心裡下了決心,還是有點接受不了,話裡不自覺帶出一些怨恨。朱睿也臉色一變:“子墨,你明知道我心裡不是這麼想,從見你第一面起,就很尊重你。這一次陰錯陽差下,我們有了這樣的關係,我一點不後悔,你等著我,我好好謀劃一下,我保證從現在起,這一生只有你一個妻,只守著你過就好。”朱睿心裡明白,如果娶林子墨為妻,不光他的身份是個麻煩,就是他的母后那裡也難以透過。
林子墨驚異地抬頭看他:“你家裡沒有娶妻嗎?”朱睿點頭又搖頭:“娶過一個正妃,可她前兩年過世了,給我留下了兩個兒子。家裡就兩個通房,你放心,等回去了,我把通房也打發走。”林子墨一喜,又憂心起來:“你家裡讓你和我在一起嗎?”朱睿摸摸臉:“我已經有了兒子,不用擔心傳宗接代的問題,想必能慢慢說服我的母后和皇兄。”
皺起眉頭,林子墨也知道這是個很大的難題,別說現在,就是在那一世,也很少有受到家裡祝福的同性伴侶。………算了,不想了,走一步說一步,現在對他來說已經是驚喜,最起碼他不用對不起誰。
揚起臉,主動吻住朱睿的唇,什麼也不想了,這一刻,就那麼沉倫吧。
我是和諧的小爬爬…
第二天早上,王府大管家早早到了驛站迎接,回道:“王爺,您傳回來的製冰法子異常火爆,昨天剛剛接報,各地加起來已經銷售了十萬兩銀子了,這還不到半個月啊!”朱睿也是吃了一驚:“每次催各地的稅收異常艱難,這次的幾個買賣卻賺了這麼多?”
林子墨道:“這也是人們的心理,對於收稅有點牴觸心裡,製冰是新鮮事物,人們都好奇,而且民間平常富戶沒有藏冰窖,所以有些火爆。”
王府管家也恭敬地點頭,對於這個小公子,他可一點不敢怠慢。臨進門時那一撇,差點魂都飛了,幸虧平時表情功力深厚,馬上控制住低下頭,到現在沒敢抬頭,那個顏色,他敢打保,就是宮裡最受寵的楊貴妃,都沒有他五官漂亮。如今府裡後院沒有正經主子,以他在王府服務二十年的經驗看,這個在王爺心裡佔重要地位的公子,絕對不能得罪。
兩三個月的時間就進項了三萬兩銀子,林子墨也是心裡打鼓。這個買賣看來太咬手,不但不能交給家裡,連他自己以後也不能長期佔著,罷了,等以後再說吧。
屬於林子墨的銀票,他拿的心安理得,並沒有矯情,這是他憑能力賺的。和朱睿在京城街頭分手,帶著人回了家裡,至於帶回來的那些綢緞和茶葉等物,他都不用操心,他們回來時,就已經直接跟著王府一起批了出去,來回的淨利潤純賺了五萬多兩。
不過林子墨心裡明白,這種沾光的機會不能老去,哪怕跟朱睿關係親近。出去了近四個月,林壽把家裡打理得很好,兩個農莊打理的也不錯,紅薯已經收穫,又種上了第二茬,林子墨索性在農莊裡又建了一個作坊,挑選出簽了死契的下人掌握其中的關鍵部分,出來的成品依舊給歐陽家在京裡的買賣獨家代理。
忙完這些,找了一天,林子墨打算到皇上賞他的農莊裡看看,由於沒有過明路,屬於他的私產,所以只帶了小硯和韓琦兩個人跟隨。
出了京城往西十幾里路,就是那個農莊。天氣炎熱,打著車簾子,自從回了家,林子墨嫌棄帶著幕笠太麻煩,又改回了黑黃色的面板。
今年的年成很好,風調雨順,路兩旁的莊稼長的鬱鬱蔥蔥,不時看到三五個農人帶著草帽┧笤詰乩鍶險孀齷睿槍帝值牧成銑瀆唇崾盞南蒼謾
莊裡的莊頭得到訊息,早早迎在莊子門口。不愧是皇上賞下的莊子,青磚灰瓦,門樓高大,一溜綠油油的垂柳包圍著莊子,遠近雞犬相聞,幾個孩童在不遠的小湖邊嬉戲,歡樂的笑聲不時傳來。
林子墨馬上愛上了這個地方,和他家在林家村的宅子有些相像。莊頭姓鄭,是個乾瘦的小老頭,一臉的精明,笑著把林子墨一行迎了進去。
這是個二進的院子,效仿南方園林,弄的小橋流水,假山堆疊,很是小巧漂亮。平時就是莊頭一家在門房一帶居住,他的老伴和兒媳婦、一個孫女收拾屋子,兒子和兩個孫子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