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領個差事。”接過金元寶,沒辦法,小太監悄悄溜出壽清宮,一溜煙地奔到了上書房。
隆盛帝正忙的焦頭爛額,聞報嚇了一跳,這個母后,仗著皇弟不在家裡,折騰這些事,皇弟為他的江山在外奔波,絕對不能讓這位男弟媳在他眼皮底下出什麼事。
匆匆來到壽清宮,在院子裡看到面色青白,已經晃晃悠悠,跪不住的林子墨更是嚇了一跳,連忙吩咐:“把王君妥善送回王府,請太醫過去看看。”
看到救星來到,林子墨終於放下了心,一下子昏了過去。
隆盛帝十分不滿,待眾人把林子墨送出,不由進去埋怨太后:“母后,沒您這麼辦事的,皇弟在外邊奔波,您這麼折騰他媳婦,他回來肯定急了。”又不住在一起,皇弟也有了嫡子,真不知道這老太太還在想不開什麼?
太后嗤道:“急,跟誰?我是他母后,讓他媳婦代我跪經天經地義,誰也說不出什麼,我就不相信他那麼不孝。”皇帝無奈,只好祈禱靖王君沒事,別讓皇弟回來說什麼。
連渴帶餓,還有從沒受過的累,林子墨當夜發起高燒,昏迷不醒。小硯和留在家裡的安樂、安心急得要死,幾個人不時地換著溼帕子,灌了好幾副藥湯子還是退不下燒。太醫們也來了好幾位,隆盛帝也急得夠嗆,最後還是小硯想起林子墨教給過的一招,用烈酒擦拭他的前胸後背,手心腳心,一直過了一天一夜,才漸漸退下燒去。
燒是退下去了,但是耗費的精血太多,一時半會養不回來。還幸虧皇家不差錢,人參、黃精一類的上年份好藥源源不斷。就這樣,林子墨過了三天才醒了過來。
剛剛睜開眼睛,舔舔乾澀的嘴唇,嘴邊就被人輕輕灌了一勺清水。費力地嚥下去,眼睛焦距也對好了,朱睿鬍子拉碴的臉放大在眼前。
朱睿本來處理好事情,帶著給林子墨喝倆兒子的禮物,星夜趕了回來。誰知高高興興地進了門,卻給了他這麼大的驚嚇。當他看著昏昏沉沉的林子墨,心裡疼痛的難以忍受,他把這個聰慧的少年娶回家來,是要疼著寵著,不是給她老孃糟踐的,但是孝道大於天,認真追究起來,誰也說不出太后什麼,反而會給子墨帶來不好的名聲。
忍受著心裡的煎熬,守了子墨三天三夜,看著那張幾乎沒有生氣的臉,朱睿百感交集,心裡下了很大的決心,既然惹不起老孃,那就躲開吧。
輕輕抱住林子墨,一臉的愧疚:“對不起,子墨,對不起。”除了道歉,他還能怎樣?林子墨張張嘴,暗啞的聲音:“別擔心,我沒事。”這幅身體太糟了,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竟是跪跪就暈了。而且這件事情也不怨朱睿,看到他這份愧疚,都值了。
一連養了半個月,林子墨的身體才恢復過來。他發覺朱睿有點奇怪,一等他身體恢復了些,就早出晚歸,間或吩咐下人們收拾一些東西。但是他不說,林子墨也沒問,雖然兩個人很好,但是個人應該都有一些空間,想說的時候,他自然就說了。
又過了幾天,朱睿進宮把孩子們接了回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跪下給太后磕了一個頭,讓太后又不好的預感。但是多年的積威下來,讓她難以對兒子說一句軟和的話,只能看著兒子起來越走越遠。
林子墨正坐在屋裡,朱輝飛跑了進來,接著朱澤也搖搖擺擺地跟了進來,朱睿笑著跟在兩個人身後。朱輝一進來就大叫:“爸爸,您好點沒?”在宮裡就聽說這個新爸爸病了,但是他人小,沒有話語權,乾著急沒辦法。好容易父王回來,這才能跟著父王回家看看。
朱澤跑的喘著粗氣,跟著猛點頭:“嗯嗯,好點沒?”林子墨不由心裡一柔,沒有白付出的感情,這兩個孩子真可人疼,當下抱住兩人:“沒事,爸爸沒事。”朱睿忙走過來,把他們三個都推到榻上,埋怨著:“你的膝蓋還沒好利落,不要逞強。”林子墨的膝蓋自從那次跪得太久,兩隻膝蓋都青腫了,這才剛剛養好,朱睿怕他又犯了毛病。
看著和孩子們一起玩的林子墨,朱睿躊躇了一會,道:“子墨,咱們帶著孩子們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去吧。”林子墨詫異地抬頭,一直都知道他在計劃著什麼,沒想到是這件事情,隨即心裡很感動,若不是為了他,堂堂靖親王,哪用到異地他鄉去?
柔著聲音道:“昊天,你不用想太多,以後大不了我不到宮裡去了,你有一大攤子事情要做,哪能到處跑哪?”
朱睿摸摸他的頭:“沒事,我到了別處一樣的處理事情,我知道你在京裡憋著也不好過,我跟皇兄說了,咱們接手一家窮困縣,也不耽誤正事,皇兄樂不得哪。而且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