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撲的色狼,連登徒子與你相比都差了一個檔次。還同魏王比較!臉皮簡直厚得堪比炮臺,虛偽堪比牛皮……世上只有四個字形容你最合適——恬不知恥!”有李泰給她撐腰,她才不怕!目光瞟向憋笑的李泰,她不禁罵得更加起勁。
“哈哈哈!”承乾不怒反笑,“原來不是隻兔子,而是隻野貓!夠味道。四弟,你沒事就閃到一邊去,別在這擾我雅興。”
“你……”玥月憋不住又欲大罵,卻被李泰拉到身後。面對承乾毫不遮掩的慾望,李泰依舊含笑,言語間沉穩而無怒氣:“若殿下真有雅興,不如去找父皇下下棋。調戲宮女,若也算雅興,恐易落人話柄。”
“四弟與宮女廝混,就不怕落人話柄?”承乾挑挑眉,想到近日朝中各事,多落於李泰下風,不由出言譏諷,“還是道,魏王嚴以律人,寬以待己?”
正文 忘憂草10
“殿下此言差矣!我常寬以待人,嚴以律己。否則今日之事,人證物證俱在……我何不上稟父皇,也好損人利己。”李泰意味深長看了玥月一眼,恭敬向承乾鞠躬,“你是我同母皇兄,我自不願見你顏面受損。”
“哈哈哈!好一隻虛偽的笑面虎。也不知,前幾日誰在這裡幹了見不得光的事!”彩霞的話只有誇大之詞,但他亦不相信男女獨會湖邊不是私會,而是嚴守禮教暢談四書五經。
如此虛偽的皇子,居然被唐太宗宣稱為皇族教育典範。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可算是老眼昏花被李泰虛偽的皮囊給矇蔽!
“是嗎?我怎不知?殿下可別冤枉我。重陽後,我可是第一次進宮。……無意踱步至此,便瞧見殿下不守宮規。”李泰一本正經皺起眉頭,故意轉身詢問玥月,“小娘子,你我可相識?”
玥月偷偷向李泰眨眨眼,故作文雅低含下顎。“奴婢久聞魏王大名,卻難相識。”眸光瞟向面色一陣紅,一陣白,怒火中燒的承乾,玥月靈機一現,擠出兩滴眼淚,“咚”向李泰跪下,口中百般委屈,“奴婢不知何時得罪了殿下,他,他居然,居然……魏王,你要替我做主,向陛下奏明此事。否則,奴婢有何顏面見家中老母……”
“小娘子,快快請起。”李泰一邊扶起衣袖掩面的玥月,一邊笑吟吟質問承乾,“殿下,可需去見父皇?讓父皇來為殿下申冤?”
“哼!”承乾冷哼一聲。他們私下來往之事,他毫無證據。反倒,他調戲宮女明月,證據確鑿。如今,他算是越來越不討唐太宗歡喜,若今日之事在此刻捅到唐太宗面前,一頓重罰怕是難免。
可他又不甘心,眼睜睜見李泰如此囂張!還有那個宮女,居然敢對他言出不遜,還與李泰合演一處冤枉的戲碼。
哼,等著!他豈會讓他們好過?李泰的女人,只要她頂著如此頭銜,就算她僅有楊柳之態,他也對他感興趣。承乾淫穢望著低頭抽泣的玥月。
他們很快會再見!他會找機會光明正大問唐太宗要她,然後在東宮中好好折磨她……他會教她該如何服侍男人,會讓她順從到親吻他的腳尖。
他伸出右手用尖銳的指甲狠狠劃過自己蒼白的嘴唇。“小野貓,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爾後,他轉向李泰猖狂大笑,“李泰,你的女人,我要了!哈哈哈哈哈!”李承乾伸出舌頭緩緩舔過浸血的唇邊,拂袖轉身大步消失在落葉飛舞的秋色中。
“你,還好吧?”確定承乾已離去,打量著低著頭雙肩發顫的玥月,擔憂問。
“我……”玥月一把抓住李泰結實的手臂仰起頭,瞅著李泰的眼瞳中滿是血絲,“我不好,一點都不好!我被他,氣得快爆炸了。”
“你沒哭?”剛才他明明見她委屈到哭泣,可此刻為何瞧不見半滴淚珠?
“有啊!我努力擠出了兩滴淚。”玥月聳聳肩,反問李泰,“倒是你,我可是你的女人耶。你都不為我出頭,反而在那裡維護太子?你就那麼怕,去向陛下告狀?”
“啊?”她道她是他的女人。她還將他暗中帶箭的話語,當成是維護承乾?……李泰頓感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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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哭?”剛才他明明見她委屈到哭泣,可此刻為何瞧不見半滴淚珠?
“有啊!我努力擠出了兩滴淚,”玥月聳聳肩,反問李泰,“倒是你,我可是你的女人耶。你都不為我出頭,反而在那裡維護太子?你就那麼怕,去向陛下告狀?”
“啊?”她道她是他的女人。她還將他暗中帶箭的話語,當成是維護承乾?……李泰頓感哭笑不得。
天啊,她都說了什麼啊?她可以將李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