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覺得苦與可惜。
他要帶她離開,他要給她自由,還要給她一輩子眷戀!而這一切是她長久以來最想要的,但李泰卻永遠給不了的。
淚水充盈著眼眶,眼前的李寬變得有些模糊,但他的聲音卻在她耳邊響亮而動聽。如果當初不是她跳井生病,她就不會錯過李寬,那麼她就不會遇上李泰,那麼之前對李泰付出的所有感情,都應該屬於李寬……他才是她遇上的第一個男人啊。
“好。”閉眼淚珠落下那刻,她輕輕點了點頭。她累了,真的好累,她需要找一個堅實的肩膀依靠,而李寬就是此生她可以依靠的肩膀。
“月——”他笑了,笑得就像得到糖果的孩子。他激動地握住玥月的左手,生怕她反悔似的將玉鐲套在她冰潔的手腕上。
南詔有個傳說,當男子將玉鐲戴上女子手腕的時候,就代表男子定下了女子三生三世,也代表他已娶她為妻……李寬開心的將玥月擁在懷中,那一刻世上除了玥月再無事物能勾起他的興趣,也沒有任何事物能令他如此愉悅。他發誓,他會珍惜她一輩子,比任何人都珍惜她!
“不可以!”站在暗處的李泰大步衝出來,忿恨地將兩人分開。
來西市的目的明確,是為和玥月見上一面。可當他看見與玥月有說有笑的李寬那刻,怒火點燃了妒忌,也焚燒了勇氣。
他能做到的只是跟隨,看著他們親密的舉止,聽著他們嬉笑的言語。他恨不得玥月身邊的男子是他,可是他又無勇氣上前。
在第一次爭吵那刻,他和玥月已經隔開了很大一條鴻溝。李君羨和李寬是溝與溝的距離,姬妾名份更是溝內無底的深淵。他沒有勇氣跨過去,而玥月更不願跨過來。
這些日子,他願意承認他想她,他擔心她,可是他卻沒有勇氣去見她。雖然聽聞玥月在第一場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