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就被甜了一臉是怎麼回事?
顧靖衍拉著七尾到床頭按下,自己彎身從矮櫃裡找出一個電吹風。他正面站在七尾面前,一手提著電吹風,一手撩起七尾的頭髮,抖落。
視線不經意落下,浴巾裡裹著的風光有些旖旎,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胸前隆起的溝壑異常的明顯,引人注目。
七尾享受著顧靖衍的吹髮服務,倒是沒發覺他臉上浮起了異樣的紅暈。
不知道是不是房間裡的暖氣打得太高了,顧靖衍竟有種悶熱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你幹嘛?”七尾沒有防備地被顧靖衍一提一拉,被迫分開兩腿坐在了他的腿上,抬頭看過去就能看清他眼底毫無保留的熾熱。
電吹風的熱風不斷與髮絲糾纏,嗡嗡的聲音震得耳朵轟鳴。
她直面對著顧靖衍,偷偷地往後挪一些再挪一些,卻不料被他的大手託著腰又圈緊了幾分,隔著薄薄的浴巾,七尾都能感覺到腿心抵著的異物了。
“你別動,我不動。”顧靖衍壓抑得有些難受。連帶著話語都變了音調。
七尾聽懂了他的話,當真坐直了不敢動,任由他把頭髮吹乾。
她雙眼水汪汪的,兩頰還是剛剛出浴時泛著的紅粉,暴露在外的面板如雪如玉,就是七尾什麼都不做,一點都不動,她這個模樣對人的誘惑都是極致的。
酒精上頭的衝動不斷慫恿著他內心的渴望,而心底僅存的理智壓制住了那即將噴薄而出的欲。望。顧靖衍小心輕柔地把七尾抱上床,輕舒了一口氣徑直入了七尾房間的浴室。
七尾側著身子背對浴室,並不明白酒店為什麼會把浴室的屏障做成玻璃的,若是她此刻回頭,定能看清顧靖衍在濛濛水汽中的動作,但是她不敢回頭。
饒是這樣,從浴室中傾瀉而出的壓抑的悶哼,也讓七尾面紅耳赤。她捂著自己快燒得滴血的兩頰,不斷地吸氣吐氣,好怕自己就這麼原地爆炸了。
難以舒緩的快意的低喘層湧迭出,恍若持續了一個世紀。
當水流聲嘩嘩的沖刷下來,七尾的神經又開始緊繃了。
浴室的門鎖開啟,帶著醉意驅使的蹣跚腳步越來越近,床的邊側突然陷下了一塊,顧靖衍從背後圈住她纖細的腰,與她枕著同一只軟枕。
“你不回去睡嗎?”七尾深吸了一口氣,還沒從剛才震撼的餘韻中回過神。
顧靖衍把七尾掰正過來,圈緊了手臂,使得兩人更加契合地貼緊。“想抱著你睡。”
她抬眼就能看到顧靖衍的俊逸的側臉,輪廓分明,她想伸手觸控他,親吻他,像給心底的矜持餵了毒一樣,想和他做羞於啟齒的事。
七尾仰著頭,柔軟的雙手捧著顧靖衍的臉頰,湊上去沿著他的唇廓細緻地描繪,溼滑的舌尖抵著他的牙關,誘惑著顧靖衍與她一道糾纏。
他們如同兩兵交匯,沒有進退得度的謀略,只憑著衝動交戰。
礙事的浴袍被無情地扯開,底下的光景毫無遮攔,一雙大手肆意遊弋,憑著本能探索進軍的路線。
隨著指尖探入未曾有人侵入的私邸,瞬間被溼滑的軟肉緊緊吸附,七尾難耐地嬌喘,心底的火得不到疏解。
他試探著再頂入些許,七尾小臉皺成一團,輕呼著喊痛,顧靖衍僅存的一點酒意也徹底消散,他瞬間清醒,不敢再冒進,緩緩地將手指撤離。
“阿衍。”七尾甜糯地叫著顧靖衍,就像曾經無數遍這樣喊過他。
瞬間的抽離讓七尾無所適從,她仰著頭,水光盈盈地看著他,眼裡滿是無措。“你不要我嗎?”
他明明也有反應的,他明明應該也是想要她的,就像七尾對他的渴望一樣,而他卻剋制沒有任何一點驅入的行動。
他很想要,而他卻不敢要。
他害怕聽到七尾喊疼。
“我不想這樣匆慌地佔有你。”顧靖衍吻了下她的額頭。
那晚終究還是什麼都沒發生,兩人只是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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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d市那天,徐特助老早就過來接他們了,還沒坐上車,這曖昧的視線就不停地在他們兩人身上打轉。
徐特助十分不見外地摟住七尾的肩膀,小聲地耳語,“徒弟啊,師父這麼棒給你們製造了二人空間,有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啊?”
“你這麼閒,相親失敗了?”顧靖衍醋意滿滿地掰開徐特助勾在七尾肩上的手,一下甩了好遠。
徐特助哪裡來的相親啊,還不是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