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兒是住在涵園的姨娘這件事,又被人提了起來,
可韓夫人到底是放心不下,待韓文元和兒子都出了門,才備車往涵園而來,一來也確實發現涵園正在請客,韓夫人走了不放心,進去等於又和這些人打了照面,正躊躇呢,就見厚朴出來接她們了。
“韓夫人怎麼來了?”張蘭迎上前,“銀昀這會兒好像不舒服。”
“你起開,”韓夫人一把推過張蘭,拉了白芷讓她帶自己去見女兒,若是真像厚朴所說,一個歌姬在宴會上唱了那樣的曲子,女兒怕是不打算再讓家門蒙羞了,可她卻寧願活在羞辱裡,也不希望女兒離她而去。
“夫人,夫人快去看看吧,出大事了,”張蘭心裡一驚,現在她都害怕聽到有人喊“夫人”了,“又怎麼了?”來的丫頭似乎是涵園的,她沒怎麼見過。
“您帶來的兩位姑娘,”那丫頭一抹頭上的汗,“在園子裡遇到良王殿下了,這會子正拉扯呢!”
遇到了良王?張蘭本意是藉機看看這三位有份兒奪嫡的皇子呢,可還沒等她抽出機會,就接二連三的出事,好嘛,一個不小心,倒是被羅家這兩個丫頭逮著機會了。
“帶我過去,”張蘭擰眉道,真出了這樣的事,下來可怎麼解決才好?就這麼讓羅家的兩個姑娘跟了良王?自己成什麼了?若是不同意,那這兩個姑娘的名聲怎麼辦?
“殿下,殿下您放手,”羅茗歡已經嚇得花容失色了,她和羅茗言給玉露下了蒙汗藥才好不容易跑了出來,為的可不是被人公然調戲,即使這人是位王爺,“求您了,小女喊人了~”
“殿下,殿下,求您放過我妹妹,”羅茗言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她也只是希望有貴人能看到妹妹的姿色,為妹妹求上一份好姻緣,哪裡會想到才出來沒多久,就撞上良王了呢。
梁元慎已經有些醉意了,加上剛才又被疏影撩撥的有些意動,在眾人面前卻不得不擺出正人君子的樣子來,忍的百抓撓心的,誰想到出來更衣,竟然送上門個小美人,“你莫怕,讓本王疼疼你,你放心,一會兒我就跟你主子要了你去,去我的王府,”他將羅茗歡緊緊抱在懷裡,肆意輕薄。
“歡妹,”羅茗言想上去救,卻被良王帶的小太監死死按在地上,“我們不是涵園的人,我們是來做客的,我們是武安侯府的~”
梁元慎到底沒有失了心智,聽到武安侯府幾個字,抬起頭來,“你們是武安侯府的?姓羅,”
“是,臣女是武安侯的侄孫女,求王爺放過臣女妹妹和臣女!”
………
講兩個碼字人傷不起的故事。
上午科室來報修影印機,我問原因,說,聲音特別大,心裡便想,這麼寫字多還不書面啊,直接便在報修單裡敲了兩個字。
結果科長拿到後一看:這是誰寫的?報修原因:巨響?這太嚇人了吧?有那麼誇張麼?
另:有次網購的貨送到,快遞打電話,我不想去取,便想著讓快遞員將東西放在門崗上,可苦思想不起來“門崗”這個詞了,憋了半天道,你給我放門房吧。
快遞估計也愣了下:是門崗上?
五十九、
五十九、
自己將來是要娶羅綾錦的,如今輕薄了她的家人,怕是瞞不住的,這個怎麼辦?梁元慎忽然飛起一腳踹在已經嚇的瑟瑟發抖的羅茗歡身上,大喝道,“你當本王是什麼人?!竟然不知道羞恥來賣弄風騷?人呢?人都上哪兒去了?將這個賤婢打了出去!”
梁元慎一聲大喝,原來聽到聲音不敢過來的下人去都湧了來,而久候良王不回的梁甯浩也帶了人趕過來了。
“算了,沒什麼事,”見眾人將他們圍住,梁元慎也十分後悔,暗罵自己讓酒衝昏了頭腦,若是這兩個女人喊了出來,或是出去混說什麼,他在朝中大臣心中的印象可又要壞上幾分,“不過是一場誤會,這位姑娘受了些傷,世子代我送些銀子和藥材與她,”說著以手撫額,“我也有酒了,就不多留了。”
待張蘭趕到時,草地上只留下相擁痛哭的姐妹二人。
“這是怎麼回事?誰讓你們到這裡來的?”張蘭已經氣得肝兒疼,她在路上已經從下人們那裡聽說了,“你們竟然做出這種丟臉的事來?究竟置羅家於何地?”這事兒若是捂不住,打鐵巷羅家臉,武安侯府的臉,都不用要了,而自己,則是將她們帶出來的人。
“叔祖母,叔祖母為我們姐妹做主啊,真的不是他們說的那樣,”羅茗言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現在光天化日的一盆汙水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