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眼睛,“沒有啊。”
病房門一關,在樓道里徐誠立即就問,“圓圓,你怎麼能欺騙咪咪呢?”
秋淑媛一咬牙,眼圈就紅了,“我為什麼欺騙她,還不是為了你,徐誠哥我喜歡你,我知道咪咪也喜歡你,我就先下手為強讓她死心,徐誠哥,愛本來就是自私的,為了獨佔你,我不認為我做錯了。再說了,你不認為果斷的結束咱們三人之間這樣不清不楚,模模糊糊的關係,對咱們三個人都好嗎?”
“可是圓圓,你就那麼肯定我喜歡的是你嗎?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對你們倆到底是兄妹之情,還是超出了兄妹之情的愛情。你就那麼替我做了選擇,你這樣、你這樣真是太讓我生氣了。圓圓,這件事你做的很過分。”
穆宏毅靠牆站著抽菸,眼睛看著對面牆上掛的寫著“我們希望和平”幾個字的橫幅,煙氣裡他目色流霜。
“我過分?”秋淑媛氣笑了,但她忍了,“徐誠哥,你知道嗎,這都是你逼的。從小到大,每一次你都無條件的偏向她,說她小,是咱們的小妹妹要讓著她,好,我能讓的都讓,但是隻有你我絕不會讓。徐誠哥,請你看清楚自己的心吧,旁觀者清,你對宓妃只是兄妹之情。”
穆宏毅忽然插話,“你可不是旁觀者,你的話沒有一點說服力。在我看來,咪咪嬌媚又可愛,徐誠愛的是咪咪才對。”
秋淑媛看傻子似的看著穆宏毅,“……你沒病吧。”
穆宏毅吐出一口菸圈,睨著秋淑媛,微勾了下嘴角,“徐誠,別聽她胡扯,她說的話唯一的目的就是引導你放棄宓妃而選擇她。”
被拆穿了,秋淑媛臉上猶如火燒,“我沒有那層意思,我只是說出了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而已。穆宏毅,你才認識我們幾天,你瞭解我們三人之間的感情嗎你就胡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徐誠原本對穆宏毅的印象不好,覺得他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危險人物,但此時徐誠卻覺得穆宏毅至少是個坦蕩的人,“我看的出來你對咪咪有好感,在這種情況下,你不說話對你才最有利,為什麼要提醒我?”
“因為我要和你公平競爭。”穆宏毅站直身體,一手推門,“那麼徐誠,你現在知道自己心裡愛的是誰了嗎?”
“穆宏毅,你什麼意思?”秋淑媛緊張的喝斷穆宏毅的話,並給穆宏毅使眼色。
穆宏毅笑了笑,把菸頭扔地上踩滅,“進去和宓妃說說話吧,弄清楚自己的心,我可不希望和一個稀裡糊塗的男人爭女人。”
“謝謝你。”徐誠此時十分感激穆宏毅,並順著他推開的門進了病房,秋淑媛想跟進去卻被穆宏毅攔在了外頭。
秋淑媛憤怒的兩邊太陽穴青筋鼓脹,“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瘋了,你以為你是誰,你和徐誠公平競爭你輸定了,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即便沒有愛情也有親情,你什麼都不知道就自以為是的要公平競爭,你太不自量力了,你真是笑死我了。”
“你知道我的目的嗎?”穆宏毅清淡的開口。
秋淑媛愣了一下,鄙視的看著穆宏毅,“還不就是為了得到宓妃。”
穆宏毅輕笑了一聲,“怎麼會那麼簡單呢?”
看著穆宏毅的笑臉冷眼,秋淑媛打了個寒顫,“你到底想做什麼?”
“為了得到宓妃而已,不是嗎?”
秋淑媛無語,“你有病吧!”
護士從病房裡出來,正巧聽到,隨口回答,“他物件有病。”
說完就利索的走了,去了下一個病房。
“……?!”秋淑媛懵了。
想著之前喂宓妃時發生的事情,穆宏毅眼中有了一絲笑,靠牆站在門邊,就那麼光明正大的聽裡頭的人說話。
秋淑媛也想知道徐誠心裡愛著誰,忙躲在另一邊細聽。
☆、15。琥珀酒和燒刀子
宓妃現在住的病房裡有兩個床位,目前只住了宓妃一個人,此時宓妃正趴在枕頭上翹首看徐誠,看這個自從進來後就看著她笑,笑的雙眼裡星光熠熠滿含溫柔寵溺的男人。
這個男人有一雙彷彿會說話的大眼睛,睫毛又長又密,而他的神韻讓她想起喝過的一種酒——琥珀酒,北堂珍重琥珀酒,庭前列肆茱萸席。閃閃酒帘招醉客,深深綠樹隱琉璃。
琥珀酒,顏色好看,微甜少辣,為名門閨秀們所喜,小酌怡情,大醉亦不傷身,讓人離不開手。
而穆宏毅,讓她想起,在隨皇兄白龍魚服逛街時,在小酒館、小酒鋪裡隨處可見的燒刀子,皇兄用筷子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