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能在身的。”
宓妃眼睛掃向穆宏毅的下半邊身子,笑容越發神秘燦爛了。
“往哪兒看,別聽她胡扯。”穆宏毅夾了下腿,一臉嚴酷的低斥,“再這麼沒羞沒臊的看男人那裡,看我不回去收拾你。”
宓妃吐舌,“都是她招的我,好吧好吧,我不和她一般見識了,夏蟲不可以語冰。別以為我沒聽出來,她說那話就是往咱倆中間插針射刀子,哼!”
偷覷著秋淑媛彎腰下種沒注意她,宓妃悄悄道“其實我覺著秋淑媛就是自討苦吃,但我不提醒她,我就看她鬧騰,好玩,哈哈。”
“秋淑媛說的沒錯,你就是蔫壞。趕緊幹活。”
“別催,真的腰疼。”宓妃抬頭往前面那一大片望不到頭的地裡看去,整個人就想暈。
心裡這麼想著,身子就要軟,裝病什麼的跟著她父皇宮裡的那些妃嬪還學了不少樣式呢。
什麼西子捧心啊,病容梨花帶雨啊……
穆宏毅看她撫額嬌弱狀抽了抽嘴角,冷著臉威脅,“你敢暈,我回去真收拾你。再堅持一會兒你就和小丫一起回去做飯。”
被揭穿宓妃就甜甜的笑,“剛才被太陽曬的眼花了嘛。”
這邊隨著徐誠悶頭幹活的速度加快,秋淑媛和宓妃的距離被遠遠拉開,兩人停止了吵嘴,那邊杜麗紅卻是一副悶悶不樂受了欺負的樣子。
袁立冬和杜麗紅交好,見她情緒不對頭就問,“你咋了,上午看見你著急忙慌的跑回去是不是遇上什麼事兒了?”
“我的玉鐲子丟了,價值好幾萬,我不知道回家後怎麼跟我爸媽交待。”
“好幾萬!”袁立冬失聲叫喊。
“立冬,你說什麼好幾萬?”相鄰那攏的賽金花“噌”的一下抬頭就問。
“麗紅姐說她丟了個玉鐲子,價值好幾萬,我的老天爺啊,好幾萬吶那得多少錢,該死的小偷,那偷的是鐲子嗎,那偷的是你的命,那怎麼樣了,還沒找著?”
杜麗紅落淚搖頭。
袁立冬忙又問,“是不是就上午丟的,那個叫宓妃的女青年穿的那麼浪跑下地找穆宏毅那時候發生的事兒?”
杜麗紅哽咽點頭。
“你有那麼貴重的鐲子和你一塊住的那兩個出身不好的知道不知道?”
“知道。宓妃說那鐲子原來是她的。”
袁立冬一拍大腿,“跑不了是她偷的,她說那鐲子原本是她的你就信啊,你傻不傻啊你。”
賽金花三白眼一轉,“立冬,你別瞎起鬨,先問問在哪兒丟的,怎麼丟的?”
杜麗紅抹了下眼淚把過程說了一遍,“既然支書說是外人偷的那就是外人偷的,支書答應幫我問問保衛隊的人,我等著結果,但我覺得應該是找不回來了。”
“我的傻孩子啊。”賽金花憐惜的看著杜麗紅,“你把人想的太好了,你看那邊。”
賽金花指著遠處穆宏毅和宓妃,“他說什麼你就信了?傻孩子,你那鐲子十有八|九是被那女的給昧下了,他穆宏毅明顯的就是為那女的遮掩,咱們農村一到了夏天,尤其是這個季節,蛇還不到處都是,鑽你們屋裡幾條算什麼,怎麼就是別人放的了,誰和你們幾個女的不對付,明顯就是謊話。傻孩子,你也別怕他,我給你指點指點,你去公社告他們去。”
“對,告他們去。”袁立冬附和。
杜麗紅哭著搖頭,“我們都是同學,是有情分的,沒必要鬧成那樣,沒了就沒了吧。”
賽金花恨鐵不成鋼的道“你說你這孩子性格怎麼這麼軟,要不要嬸子幫你?”
“不用不用,就這樣吧。”杜麗紅閉上嘴再也不願吭聲。
袁立冬氣的厲害,“那個秋淑媛太欺負人了,上午我就看見你臉上有抓痕了,我問你怎麼弄的,你還說洗臉的時候不小心自己抓的,原來是她打的你,我給你報仇去。”
杜麗紅忙拉住袁立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別去,我倆打架,她也沒落到好,完了就完了別挑事了,我謝謝你。”
“沒勁兒。”袁立冬又回來挖坑,“對了,聽說下來什麼返城指標了,有你嗎?想著你要走我怪捨不得的。”
杜麗紅頓了下抬頭往秋淑媛那邊看了看,“宓妃要嫁支書了,她和秋淑媛好,那指標我是沒希望了。”
賽金花聽了存了心,“好孩子,別灰心,回城那事我聽我老頭子說過幾嘴,那可不是他穆宏毅說了算的,他要是敢徇私你等著吧,沒他的好果子吃。”
☆、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