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和張爺爺一起走,有整節貴賓車廂可以坐,張爺爺還給我們安排了職工宿舍,到了上滬也不愁沒地方住,圓圓姐,我在上滬等著你來呦。”
秋淑媛拳頭捏的死緊,磨著後牙槽,忽的笑了,抬眼看穆宏毅,“大哥,告訴你個訊息,我來的時候聽說徐誠也打算考上滬美術學院,你一定不知道吧,徐誠的油畫畫的很不錯,我相信他一定能考上,你說他們倆這緣分,啊,真是怎麼都斷不了。”
宓妃心想完蛋了,她要是真和徐誠一個學校,往後穆宏毅必得時時發病找她的茬,立馬道“那我不上了。”
穆宏毅眼中的確已經沒了笑痕,但他卻道“幹什麼不上,你心虛?”
一下子宓妃的臉都綠了,拉著穆宏毅就往屋裡走,“回屋吃藥。”
秋淑媛扭身回屋,穆宏遠趕緊跟上,秋淑媛反手“嘭”的一聲把門摔上,緊接著屋裡就傳來稀里嘩啦摔東西的聲音。
“圓圓你這是幹什麼,怎麼非得和嫂子較勁。”
“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別管我!”
把雞拾掇乾淨的小丫隔著窗戶喊穆宏遠,“二哥你出來,爺爺喊你。”
小丫進了廚房,王美鳳一把把雞扔案板上,一刀就剁了頭,“你說你二哥真是瞎了眼娶了這麼個破爛玩意回來。”
“我也不喜這個二嫂,除了長的好看真一點比不上我嫂子。”
“拉倒吧,那個更不是玩意,一個不讓一個,都該狠狠收拾一頓就老實了,你兩個哥也都是慫蛋,拿了媳婦當寶貝似的不捨得動一指頭。”
“我嫂子怎麼了,要不是二嫂找事我嫂子才不搭理她呢,我就覺得我嫂子不一般,我嫂子和人不一樣,反正我嫂子好。”
“胳膊肘往外拐的玩意,你二嫂才是你親嫂子。”
小丫“嘁”了一聲。
西廂,宓妃甩了公主的矜持,不給穆宏毅陰陽怪氣的機會,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就親他的嘴,穆宏毅有心想躲不吃這一套,但……這小嘴清涼軟潤還帶著甜味兒嚐了一下就捨不得推開了,所幸他托起宓妃的小屁股,分開兩條小細腿架在腰桿兩側結結實實的吻起來。
這真是特效藥……
然而宓妃差點被親斷氣,舌尖都發麻了。
宓妃伏在穆宏毅肩頭大喘氣,整個人軟的一塌糊塗,穆宏毅抱緊宓妃,喘息漸勻,眸光深邃,他心想,這樣也好,他正愁怎麼把兩人湊一起呢,讓他們時時相見而又求而不得,如果宓妃再背叛了婚姻犯了錯,這次他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現在太乖了,太狡猾了,藏得太深了,他沒有理由折磨她,往後等著瞧。
“那幅畫你故意畫的吧。”
親個嘴累癱了的宓妃白眼都翻不動了,懶懶的道“是啊,我是神仙,我算出來張爺爺的兒子會批閱我的試卷,穆宏毅你怎麼不說我和徐誠串通好的呢?放我下來,懶得理你。”
穆宏毅卻不放,抱著宓妃有點焦躁的走來走去,晃悠悠的還挺舒服,宓妃趁機享受,“你走慢點,有點晃,對了,這個速度就行了。”
親服了發病的駙馬,聽著西廂秋淑媛的炸毛聲,宓妃心裡得意極了,“你說秋淑媛是不是和你似的也有毛病啊,你們新社會的人都有精神病是不?”
抱著懷裡這團軟嬌,聽著她嬉笑清糯的說話聲,穆宏毅漸漸平復下來,“她就是欠敲打。”
“我看也是。你也是,你也欠敲打,哼。”
穆宏毅沒吱聲,繼續抱著宓妃慢悠悠的在屋裡走動,跟哄孩子似的。
等吃完晚飯,穆長勝領著一家子在院子裡剝玉米皮,小丫繼續嘗試做新糕點,她有了錢在縣城買了白芸豆等食材,現在在學做芸豆糕。
宓妃就躺在穆長勝的躺椅上一邊看星星一邊聽他們閒話家常。
秋淑媛剝滿了一框子玉米,想了想走進廚房,對小丫勉強露出個笑臉,“真香,做好了啊。”
“馬上就好了,我一會兒端出去給爺爺先吃。”小丫不怎麼願意搭理她。
“小丫我、我想批發你的糕點賣,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你這個芸豆糕便宜點賣給我,我再去鎮上、去縣城偷著賣,我今天去縣城看過了,見有人這麼幹。你同意嗎?”
小丫眼睛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沒有大姐幫我我也可以自己偷偷去賣。”
轉瞬又不確定的看著秋淑媛,“現在讓賣不?被抓到不會被鬥了吧?”
“沒事,我看人家賣豇豆饃饃都賣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