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落寞與焦慮。
彥羽招呼素雲走到一邊,開口詢問:“知道怎樣渡過南海,到達仙境嗎?”
“從前聽人說,南海上波濤洶湧,暗流橫流,且有仙人駐守,一般的人都難以靠近,但若是碰到那有緣之人,仙境自會派出仙船相迎。就是不知道我們是否就是那有緣之人。”
素雲自嘲著,和彥羽的心情一模一樣,焦急難耐。
“那就只有在此等候了?”可是他們能等,蕭墨瑄的情況怎能等?
就在二人一籌莫展的時候,海面上遠遠地飄來了一個黑影。
“仙船?”二人失聲驚呼。
那黑點越來越近,確實是一艘船,但船隻簡陋,上面堆著些漁網,幾個身影立在船頭,正翹首相望。
“是漁船!”二人失望地萎頓下來。
漁船眼看就要靠岸了,那幾位漁夫神情愉悅地跳下甲板,往岸上搬此行的成果。
魚不少哦!滿滿的幾大框。二人相視一笑,近前去搭訕。
“老伯,你們的收穫不小哦!”彥羽對著一位慈眉善目的年長漢子,拱手笑道。
“是啊!這都是託了南海神的福,我們才能衣食無憂啊!”
“南海神?沒聽說過!”彥羽和素雲齊齊搖頭。
那老伯樂呵呵地看了他們一眼:“年輕人,你們是外地來的吧?南海神在此行善佈施已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我們這些老百姓得了他的恩惠,都記在心裡呢!”
老伯正欲再說什麼,一位年輕人喊了起來:“福伯,你家閨女接你來了!”
喊聲驚動了蕭墨瑄與汗汗,都不約而同的看向眾人所望的地方。
一個女子嫋嫋婷婷地由遠至近,髮絲飛舞,衣袂飄飄,白裡透紅的臉上兩個深深的酒窩,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爹!你回來了!冰兒和娘天天盼著,就等爹爹早日歸來!”
冰兒的聲音清脆悅耳,猶如黃鶯鳥兒歌唱,還帶著點淡淡的嬌媚。
“喲!冰兒就只想你爹,不想我們這些大叔大哥嗎?”一個男子戲謔道。
冰兒羞紅了臉:“李大叔!你就會取笑侄女!”
“好了,別鬧了,這裡有遠方而到的客人呢!”福伯愛憐地喝住了冰兒,笑吟吟地看著彥羽一行人。
“冰兒姑娘挺可愛的!”素雲由衷地讚道。
“她頑皮得很!客人見笑了,要不這樣,眼看天色晚了,幾位隨我們回村子裡去歇一晚,明日再走。”
“那就叨擾了!”彥羽正有此意,假裝沒看見蕭墨瑄滿臉的不樂意,爽快地答應下來。
汗汗很快就和冰兒玩熟了,嘰嘰喳喳地跟在她身後,說個不停。
“冰兒姐姐,你們家離這裡遠嗎?你娘會歡迎我們嗎?”
“冰兒姐姐,你長得好漂亮,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姐姐。”
“冰兒姐姐,你會捕魚嗎?你教汗汗好不好?”
冰兒好脾氣,一一地作答,拍了拍汗汗紅撲撲的小臉,已完全被汗汗征服。
蕭墨瑄一路上都陰沉著臉,非常不樂意,不痛快。
大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一個不大的村落出現在眼前,低矮的房屋,簡單的陳設,唯一壯觀的場面就是村子裡到處可見的一排排的漁網。
一大群人站在村口迎接,見了汗汗等人,都驚為天人。
“拿好自家的魚和蝦,都散了吧!”
福伯是村長,分配好魚蝦,留下自家的那份,帶著幾人往自己家走去。
屋裡也很簡陋,但整潔雅緻,一個大海螺做成的花瓶裡插著幾支鮮花,紅白相間,煞是好看,很顯然,是冰兒的手筆。
不一會的功夫,冰兒和她娘就備好了一大桌了菜,盤盤都是海味。
“客人們請用吧,我們這裡靠海吃海,只有這些東西招待客人了。”
福伯請大家入席,又叫冰兒拿出自釀的桃花酒,替蕭墨瑄和彥羽倒滿了酒杯。
彥羽細細地品了一口,軟滑清香,絲絲如醉,進了喉嚨,又涼涼的如沐春風。
“好酒!”
“這是去年釀製的,一直埋在桃樹下,今日才啟封,彥公子若喜歡,走時可帶上一點,也算是我們的一番心意。”福伯笑著又替彥羽和蕭墨瑄斟滿了酒杯。
蕭墨瑄一飲而盡,酒入愁腸愁更愁,悶悶地夾了一塊魚肉,魂不守舍地嚼著。
“這位蕭公子有心事啊!”
福伯飲了一口酒,目光如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