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詠看著土方走出去,關上門,她又點了支菸,在椅子上換了個舒服一些的姿勢,“真是的,每次都要帶些麻煩的東西來。看來今晚又要加班了。”
土方在半路放下了山崎,然後直接回了家。餐館離關店還有一段時間,銀時這會兒應該還沒有到家。土方打算在家裡找一些銀時的頭髮,第二天帶去給月詠,雖然有種出賣的銀時感覺,但是,比起銀時被叫到局裡,按程式採集樣板,土方更願意在銀時不知情的情況下提供他的DNA作比對。他不擔心比對結果吻合,這是伊東刻意設的圈套,操之過急,反而叫事情敗露。只要月詠能找到衣服的來源,要找到買衣服的人輕而易舉,就算將不死伊東,至少也能叫他老實一段時間。
開始找銀時的頭髮的時候,土方才意外發現,家裡乾淨的過分,簡直就是一塵不染。平時在家裡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銀時吸引著,他從來沒有注意過,原來家裡的地板亮得可以照出自己的倒影,所有的犄角旮旯都找不到一粒灰塵,脫落的頭髮,那只是傳說中的東西。土方盯著臺盆,很認真的在考慮,是不是應該把落水拆了,以便能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喂,多串,你是工作幹傻了,找不到馬桶,石化在這裡了?”
土方回頭,看見銀時正懶懶的靠著門。這樣的懶東西怎麼可能把屋子打掃的這麼幹淨。土方皺皺眉,他不喜歡這種針對銀時的疑惑。
“啊咧,真的幹傻了嗎?”銀時用手指去戳土方的肩。
土方吃痛,抓住了銀時的手,“天然卷,我們家今天特別乾淨。還真是辛苦你了。”
銀時抽出手,挖著鼻子轉身,“今天下午,保潔公司來過了。”
還真巧。念頭一閃,土方趕緊搖搖頭,試圖驅散這可笑的懷疑。今天是怎麼了,職業病又犯了,對什麼都懷疑。就像剛認識銀時的時候,總覺得他是個有故事的人,想著打探故事真相的自己,不知不覺就被吸引進去了,然後有一天,就把最初的動機給忘了,並且下了決心不再挖掘銀時的過去。既然喜歡現在的銀時,那麼就好好守著現在這個懶散,愛胡鬧,卻格外體貼自己的天然卷。
“今天是星期二,保潔公司每個星期都過來的。叫阿銀收拾這麼大的屋子,會累斷腰的。”銀時扶著腰,擺出一付痛苦的模樣。
土方追上去,從背後環住銀時,把頭靠在銀時的肩上。“天然卷,總留你一個人在家,讓你寂寞了。”他聞到銀時身上淡淡的甜膩,看見銀時白皙的脖頸,輕輕的吻了上去。那種溫柔的觸感,叫土方不捨得鬆口,輕吻慢慢變成吮吸。
“魂淡,你的本體不再是蛋黃醬了嗎?變成精蟲了嗎?滾開,阿銀一身臭汗,要洗澡。”
“一點也不臭,甜甜的。”土方抬頭看著銀時,平日裡凌厲的眼神,已經變得迷離,“天然卷,我好想你,說你也想我。”
趁著銀時驚訝於土方這痴迷的神態,土方把銀時推倒在地,熟練的解開銀時的衣釦。“天然卷,臉紅了呢。像蘋果,可愛極了。”
“你才可愛呢。”銀時不滿的一拳揮過去。
土方用手接住,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銀時的手指,“果然很甜。”他從手指舔到手心,沿著手臂一路舔下去,又順勢將銀時的手壓在頭的上方,舌頭靈活的□□著銀時的胳肢窩。
銀時被弄得心裡癢癢,“多串,……至少到床上去。”
“不對。說的不對,就沒有獎勵。”土方惡意的把舌頭移到了鎖骨,“叫我,說你想要。”
銀時咬著牙,死多串,每次都是你先精蟲上腦,卻總要我開口,老子不說,就不說,憋死你。
這時土方的舌已經遊走到銀時的胸前,時而土方的牙齒也來湊熱鬧。銀時感受到體內的燥熱和騷動,“十四。”他用手勾住土方的脖子,把他拉近自己,然後將自己的雙唇蓋在土方的唇上,舌頭熟練的探入。
……
註定的命運躲不開 最新更新:2014…09…11 08:00:00
一清早,又是土方的手機,又是門鈴大作,把兩個膩歪了一晚的傢伙吵醒了。
土方冒著黑氣的接電話,銀時套了條褲子,光著身子去看是誰在按門鈴。兩個人幾乎同時聽到了月詠的吼聲:“你們兩個魂淡,快點讓我進去。”
月詠氣勢逼人的進了屋子,連高跟鞋都沒有脫,就徑直來到客廳,在沙發上坐定。她從包裡拿出兩袋資料。土方瞥一眼,一袋是他給月詠的衣服的鑑定結果,另一袋是伊東的證物鑑定結果。土方皺眉,比對物件都還沒有提供,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