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來,然後揮手讓宮女退去。
御書房的門再次關上,遮擋了張森濼寅看向外面的視線。
“禮潯,你說,如果皇后真的是她的話,會在晚上給我送宵夜嗎。”
明禮潯聽到他的自稱,心頭一緊,知道這問題不是自己該回答的,張森濼寅也未必需要自己的回答。他將燕窩粥舀到碗裡,遞給長孫濼寅說:“皇上趁熱吃,先休息會吧。”
張森濼寅似乎也回了神,將碗接過來,一口口慢慢的吃著。
他吃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放下,站起身來,“去皇后那裡。”
“皇上,這摺子……”明禮潯為難的說。這摺子已經堆積了三天了。
長孫濼寅眉宇透著厭煩,“朕是他們的苦力嗎!這天下朕才是最大,什麼事都是朕說的算,讓他們多等幾天又算得了什麼!”
明禮潯張口無言。皇上,您又可知道,您一句話,一個推遲,天下間又有多少的百姓等不起,多少的軍人因此喪命。
他垂下眼睛,眼底透著苦澀和失望。
長孫濼寅沒有發現他的異樣,走過案几就要下臺階的時候,聽到明禮潯的話,“皇上,這是南雲城主呈上來的摺子。”
長孫濼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南雲城主是誰?”
明禮潯無奈道:“皇上忘了,就是當初的華陽郡主,如今的武王妃。”
“白水瓏。”這樣一說,長孫濼寅總算是記得了。
在犀利水瓏和長孫榮極就等於是長孫濼寅的心頭刺。
一聽到水瓏呈上來的摺子,他還是耐下心接過來看了眼。
“南雲城的護城兵?”長孫濼寅看著摺子裡面的內容,心裡倒是心動。
因為南雲城是直接賜給水瓏,屬於水瓏的私人領地,已經不歸西陵所有,哪怕水瓏將南雲城稱之為國,當做是一個小國,西陵也沒話可說,所以水瓏問他要兵的話,哪怕是幾千長孫濼寅也未必願意給。不過這摺子的內容卻並非是白要,而是買。
近幾年西陵的國情不好,前段日子為黃太后辦壽宴,更是讓國庫大虧,可以說現在的長孫濼寅論真金白銀,說不定還比不上一些貴族。
水瓏給出的價格絕對不低,再加上她要買的兵馬也不是重要的軍隊,而是一直被雪藏在訓練營中的白吃白喝的一群人。
長孫濼寅沒有想多久,便在摺子上蓋了章,準了。
將摺子丟在桌上的時候,他撇了撇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