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大不小,卻沒一個人真的敢出來為廖垠他們說句話。
風澗看向長孫榮極,只要長孫榮極一個示意,他就會出手將廖垠解決了。
“進去說吧。”水瓏開了口。
她並不是同情廖垠和廖紜紜,只是不想在這些多人的面前議論鳳眼果的事情。
她一開口,長孫榮極無情的神色才有輕微的變化,微微點了下顎,抱著她腳下一點,人就飛了出去。這份輕功身法一出,又惹來旁觀眾人的一陣驚呼。
風澗對還傻愣愣跪在地上的廖垠和廖紜紜冷聲說:“還不走?”
“是,是,是。”廖垠連忙站起來,低垂順眼的跟著風澗走。
他心裡驚奇,那個開口的女子是誰,竟然能夠說得動主人。
廖紜紜也站了起來,快步的走到廖垠的身邊,伸手扶著他,見風澗走在他們前面好些距離,小聲些對方定聽不見自己說話。這才放心的悄悄對廖垠詢問:“爹爹,那位公子是何人?”
廖垠哪裡會看不出女兒的心思,心想主人那般的風采,實在少有女子能夠不被吸引影響的。
他嘆了一口氣,說:“那位是爹的主人,爹爹在主人的眼裡只能算作一名無關緊要的奴才罷了。”
廖紜紜聽後,臉色很不好看。倘若爹爹是奴才,那自己豈不是奴才的女兒。這樣的身份,想要得到那位公子的青眼,怕是不容易。
“爹爹在說什麼傻話,您可是一莊之主!”
廖垠說:“一莊之主算什麼,蘭遠山莊在江湖中只能算是末流。”
廖紜紜氣得臉都紅了,聲音口氣也有些大了起來,“爹爹,您這麼可以這般沒有志氣!”
“吵什麼!”前面的風澗不耐的回頭。
廖垠連忙點頭哈腰的對他賠罪,然後回頭對不服氣的廖紜紜說:“不是爹沒志氣,而是事實就是如此。紜紜,主人可不是這些日子個個討好你那群無用之輩,倘若主人能看得上你,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倘若看不上,你可千萬別自作主張的去耍什麼手段,要不然……”
廖紜紜被他嚴肅的口氣嚇了一跳,有些心虛又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