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頭怪物。
見他如此震驚，褚文暉和葛長老也先後反應過來他口中的“長華”是什麼地方，幾乎同時驚撥出聲——
“上界真仙？！”
董寒微笑著一言不發，算是預設了。
陌生人的一面之詞，楚觀當然不會立刻就信。
“真仙界與人間界之間存在修為壁壘，人間界的修仙者若非突破極限達到飛昇條件不可能飛昇上界，同樣，上界真仙與人間界法則衝突，無法長時間停留，你又有何證據證明你是真仙？”
“糾正你的一個錯誤。”董寒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好像世間沒有什麼能夠讓他改變臉色，“與人間界產生法則衝突的是真仙，可真仙界，並不只有真仙。”
“……什麼？”
“楚掌門該不會以為在真仙界，嬰兒一出生就是真仙吧？”
“……”
“真仙界早在千百年前就曾與人間界有交流，否則人間界最初的修煉典籍又從何而來？後來人間界的修真界漸成氣候，真仙界的諸位前輩就漸漸減弱了自己在人間界的影響力，但多少都留有一些影子，比如萬仙門的開派始祖曲萬仙，便是長華東境如今鼎鼎有名的境主，萬仙門人飛昇上界，均受他庇佑。”
“……”
“還有褚家初代家主褚西陽，是當今長華西境主閣老，褚家不認人的毛病都是從他身上傳下來的。”
“……”
“管芙姑娘若與我結成道侶，日後飛昇上界便有曲境主與褚閣老照顧庇佑，諸位不用擔心她的安全。”
“……”
“諸位？”
楚觀最先回神，想抬起手捂嘴咳一聲掩飾尷尬，卻發現手裡還捏著那隻被封在水晶裡的烏龜，若是臨時換成另一隻手又顯得很白痴，只能作罷。
“董……道友有幾層把握？”
董寒臉上笑意漸深：“十層。”
“需要我們準備什麼嗎？”
“如果你們想準備的話……管芙姑娘的嫁妝如何？”
“董寒！”管芙一巴掌拍在了董寒背上，想讓他住嘴，卻被他反手抓住了手腕，順手捏了捏手掌心，然後五指相扣，光明正大的牽在了一起。
管芙臉上發燒，根本不敢抬頭看兩個哥哥的臉色，任董寒這麼牽著，乖乖的像個小媳婦。
視線在兩人牽著的手上逡巡半晌，楚觀的語氣好像是鬆了一口氣又好像有些緊張：“那麼，董道友，這邊請。”一邊說，一邊為他指出了通向偏殿的路。
董寒點點頭，面帶微笑的牽著管芙朝那邊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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