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飛行一樣的感覺吧。但是人類最終還是駕馭了腳踏車。換言之,這些御劍、法術、劍術,其實和科技革命的產物沒有什麼區別,都是對自然界能量的一種改造和運用,自己相信腳踏車汽車,怎麼就不能相信御劍和法術呢?
想到了這些,安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通透了許多,腳下的劍似乎也不再是難以控制的怪物,而是可以信任的夥伴。
“不錯嘛。”耳邊響起莫瀟笙的聲音,“你的資質蠻好的,只可惜在癸班,不然修為一定會突飛猛進。”
安暖轉頭,看到莫瀟笙已經又御了一把劍,與自己並肩而飛。原來剛才都是靠自己的力量駕馭了這把劍,安暖心裡感到陣陣驚喜。
兩人在月光下繞了一圈,平穩著陸。
“謝謝你。”安暖抱著海軒木劍,對莫瀟笙笑著說。
“不用不用,明日這個時辰,還在這棵樹下,我教你五行之術和劍術。”莫瀟笙瀟灑地一揮手,便慢慢踱著步往林子深處走去。
奇怪,他怎麼知道我的五行和劍術不好?安暖一個人抱著劍,望著莫瀟笙遠去的背影不禁疑惑。
練習到半夜,第二天起來自然就沒有什麼精神。安暖看著講臺前狐青丘的嘴一張一合,眼皮卻越來越沉,最後終於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咚咚咚”不知過了多久,安暖被敲擊桌子的聲音吵醒,抬頭一看,狐青丘一張臉鐵青著,正在怒視著自己,看那眼神真是恨不得把自己吞了。
“前幾日,我聽說桃翁的課上出了一個無所不知的花千骨,今天我的課上,又會出一個什麼?”狐青丘的語氣怪怪的,語調又尖又長,聽得安暖渾身不自在。
“師尊。。。。。。弟子知錯了。。。。。。”安暖低著頭小聲說。
“好啊,”狐青丘一挑眉,“既然知道錯了,那就去把我在亥殿的住處打掃乾淨吧。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回來上課!”
“是,弟子知道了。”
下課後,安暖獨自一人拎著一木桶水和一塊抹布,向狐青丘的住處走去。唉,想自己的大好青春年華,居然要給這個老道姑打掃房間。
來到門口,推開了門,安暖剛剛踏進去,只聽得“咻”的一聲,從地板上竄出來什麼東西,然後“砰”地一下在天花板上炸裂開來。
無數的桃花花瓣從天花板上散落下來,紛紛揚揚,芳香動人。天花板也變成了深藍色的夜空,一顆顆星星眨著眼睛,像是鑲嵌上去的無數鑽石。
“喲吼——青丘,生辰快樂!”一個白衣墨髮、體態修長的少年從屋裡蹦出來,懷裡還捧著一大束玫瑰花,剛好和進門的安暖撞個滿懷。
“哎呦。”
“啊——”
玫瑰花撒了一地,安暖和那個少年仰躺在地板上,揉著被對方撞疼的額頭慘叫。
“你你你你你——你是誰?怎麼會來青丘的房間?”
“我才要問你是誰呢!我叫安暖,是狐青丘師尊讓我來打掃房間的。”
“啊?!”少年聞言十分懊惱,“那你知道青丘什麼時候回來嗎?”
安暖偏著頭想了想:“師尊今天還有幾次課,課後還留了幾個弟子談話,估計要等到入夜才會回來吧。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呢。”
“我叫上上飄,是世尊的弟子,青丘的師弟。”
“啊?上上飄?你你你你。。。。。。你不是女的嗎?”安暖驚訝地張大了嘴,指著上上飄說不出話來。
上上飄一把捂住了安暖的嘴:“噓,別這麼大聲。沒錯啊,爹爹送我來的時候的確對外宣稱是天山掌門的玄孫女,是因為我出生的時候天山派正值內亂,爺爺不想把我牽扯進來,就把我以玄孫女的身份送來了長留。我平時都是以女裝示人,你當然不知道了。”
上上飄嘴角掛著神秘的笑,安暖的大腦飛速旋轉著,我的天,這資訊量也太大了吧!
“等等,你剛剛說,今天是狐青丘師尊的生日?”好不容易接受了上上飄是男生的設定,安暖忽然想起了剛剛他說的什麼生日,不由得好奇。
“對啊,我好不容易準備的驚喜,都用在你身上了。。。。。。”上上飄再次懊惱。
“沒關係沒關係,我可以幫你重新準備!”安暖笑著說。看來還真是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上上飄這麼天真迷糊的陽光男孩,居然會喜歡狐青丘這樣刻板老套的女生,這就是所謂的“問世間情為何物,不過是一物降一物”吧。
“真的?”上上飄一把摟住安暖的肩膀,“多謝啦!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