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映川在這一刻終於手足無措,他本能而戰慄地推拒著,結結巴巴地試圖分辯,然而卻完全底氣不足:“我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寶相龍樹斬釘截鐵地打斷:“只是什麼?映川,不要告訴我剛才只是你賭氣的話,那根本才真正是你心裡想說的。”青年的聲音突然又柔和了下去,緩緩對師映川說道:“一個人既然活在這世上,就應該活得自由隨心,很多事情其實沒有必要考慮太多,想到什麼就去做,這才是自在。”
寶相龍樹說著,如同蠱惑,如同引誘,師映川只覺得臉上的溫度急劇升高,甚至已經差不多可以燃燒起來,他覺得眼下所發生的一切實在荒唐,但寶相龍樹卻已經扯住他的手將他往林中拉去,師映川枉有一身武功,此時卻跌跌撞撞地好象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一樣,身不由己地被青年拉著走,頭腦中一片亂七八糟,正茫然間,後背忽然碰到一處堅硬的物事,原來是被推在了一棵樹上,脊背緊抵著樹幹,師映川腦中一個激靈,正欲掙扎,一雙有力的手已經將他緊緊擁住,隨即有溫軟的東西湊了上來,堵住了他的唇。
靈活的舌頭強行鑽進口腔內肆無忌憚地到處遊走,纏住少年顯得無比僵硬又無比笨拙的舌,主動地邀其嬉戲,寶相龍樹彷彿品嚐著什麼東西一般舔舐過少年嘴裡的每一個地方,將每一顆牙齒都細細地用舌尖刷過,頓時引起一股人體本能的怪異感受,似乎是酥麻,又似乎是癢,師映川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眼前那張近在咫尺的年輕臉孔,那直直望著他的一雙幽深黑眸中正蘊藏著蠱惑人心的東西,此時此刻,一絲無法描述的感覺從尾椎處猛地直衝腦中,令少年的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微微顫慄起來,這不是與女性之間那種香軟溫適的接觸,而是男人之間才會有的赤‘裸裸攫取與佔有,包含著衝動、急切、快‘感、慌亂等等,是異常陌生的體驗。
此時寶相龍樹的氣息已經加重了許多,口鼻間更是時不時地發出粗重的喘息,他忍不住一隻手順著懷中少年的脊背就向下摸了過去,順道扯去礙事的腰帶,師映川立刻有所感應,右手猛地抓住了青年的手,寶相龍樹卻是突然狠狠一吸少年的舌尖,那種麻痺的感覺令師映川本能地一哼,右手情不自禁地鬆了鬆,立刻就被掙脫了,寶相龍樹藉此機會一把拽下少年的腰帶與褲子,緊接著動手一抓,正正握住了一團軟玉溫香,那種柔膩飽滿的手感,幾乎令他當場呻吟出聲,下‘身立刻就起了反應,少年的臀瓣圓翹光潤,肌膚出奇地細膩柔滑,與外表的膚色帶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似乎無瑕且嬌嫩到了極點,寶相龍樹全身都開始興奮起來了,他重重揉搓著少年的臀,另一隻手就去解開兩人的衣裳。
“……寶相……你給我趕緊……唔……鬆手……”師映川底氣不足地從那被人吸吮不已的唇中掙扎著說出話來,但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一隻火熱的手正從他的小腹上滑過,在他下‘身的敏感處輕輕一撥,然後一把握住,令他猝不及防地‘啊’地一聲叫了出來,貼實的觸感刺激著最敏感的地方,脊椎處彷彿有電流經過,全身的力氣都好象被抽去了。
這具身體還太年輕,很難控制情‘欲,偏偏那隻手已靈活刁鑽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師映川只覺得對方每一次的捋動都能激起自己的敏感和衝動,在他體內點燃了一把火,很快就到了難以自制的地步……寶相龍樹此時已是口乾舌燥,他一邊重重捏揉著少年的臀,一邊極力玩弄著手中那根還很青澀的小東西,反覆摩挲搓動著,彷彿上癮似的,他的臉頰貼著少年的臉,磨蹭著,親吻著,體味那柔嫩光滑的肌膚,不由得令身體的反應越發強烈起來,那種耳鬢廝磨的體會,酥麻無比的快‘感,這做夢都在渴盼的氣息,光滑如玉的身體,種種現實令他幾乎已經無法呼吸,終於一償兩年來的相思之苦,他心中此刻只有懷裡這個人,哪怕時光的消磨也無法讓這一刻的快樂變淡,這樣的幸福以前只在夢裡才會經歷,與之相比,即便是放□段雌伏一二,又算得了什麼?
但這時師映川的腦子裡卻在轟隆隆作響,兩人肌體相接,寶相龍樹的手在他身上不住地遊弋,最敏感的部位被對方掌握撫弄,這讓他幾乎雙腳發軟,他低聲‘啊’了一下,身體內部卻是有什麼在翻湧,雖然極力想要鎮定,但忍耐卻已經快要達到了極限,就在這時,青年突然鬆開了他的要害,有力的手改為托住他的臀,將他整個人貼著背後的樹木微微舉了起來,師映川本能地趕緊兩手向後扶住大樹,穩住身體,好在被舉起的高度很有限,離地僅有二三寸,但緊接著,有什麼燙得驚人的東西就抵了過來,硬邦邦地緊緊頂住他的下腹,開始緩緩摩擦起來,師映川先是一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