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了床上,連江樓衣衫凌亂,但雙眼卻呈現出一種剛剛從昏沉中掙脫出來的異樣清醒,他按住師映川的腰,令其無法掙扎,另一隻手卻在師映川的驚怒中分開兩瓣雪白的臀肉,露出隱藏在深處的薔薇色所在,師映川突然發出一聲如同困獸猶鬥的低吼,但下一刻,他就猝不及防地拔出了一絲帶著顫音的驚哼,卻是男人微暖的指尖毫無偏差地按在了正不安縮緊的禁地上!
師映川猛地僵住了,大腿輕輕微顫,還沒等他有何反應,就見連江樓面色淡然地用手指沒有任何遲疑地在那薔薇色的中心處緩緩畫著圈兒,道:“……這種事,你就這麼看重?”這話聽起來是毫不客氣的揶揄,甚至鄙夷,但師映川很清楚連江樓的性子,知道對方只是很認真地這麼一問,他不禁努力地回頭看去,卻看到男人的一雙眸子清冷如水,這種樣子令師映川的心頓時被一種渴望得簡直全身發疼的扭曲衝動所衝擊,那是最難抗拒的一張臉,可以像伏暑烈日一般灼傷理智,師映川咬牙冷笑:“怎麼,你想動我?”連江樓的指尖抵住青年緊張收縮的花心,並沒有真的侵入,但也沒有離開半點,只道:“……我以為你是願意如此,就像之前那一次。”說話之際,連江樓看著面前的青年那不遮寸縷的下半身,比起上次在大日宮荒唐的時候,對方明顯瘦了許多,然而那筆直雪白的大腿,圓潤挺翹的臀部,依舊還是美麗無比,此刻指下那緊張蠕動著的薔薇色秘處,更是能夠激起雄性的衝動,幾乎想要不顧一切將胯間的孽物狠狠埋入這抗拒的花心深處……連江樓突然微微一凜,驚覺自己竟然會想到這些,剛才的想法彷彿不受自己的控制,被·操縱著偏離了軌道,但那念頭分明卻又自然得彷彿天經地義一般,就好象面前這個人本來就屬於自己,親密無間,無論要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包括佔有,更好象是腦子裡有一隻手,控制著自己的思緒,一時間連江樓深深擰眉,卻不知他這樣一面思索,一面就下意識地用了點兒力道,頓時原本只在那羞處上面淺淺流連的指尖就突破了最外層的保護,微微陷入了些許,師映川當即倒抽一口冷氣,這當然不是因為那輕微的刺痛,他在風月之事上早就不是雛兒了,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會允許自己被人這樣對待,尤其再配合那句‘我以為你是願意如此,就像之前那一次’這樣的話,男人那平淡的口吻裡,未必就沒有幾分或許真的會去付諸於行動的意思,而更讓他受不了的是,這字裡行間的那如此輕描淡寫的味道,彷彿說的只是一件再瑣碎不過的小事一般,無足輕重,一時間師映川疲憊虛弱的身體已經繃得比剛才更緊,他掙扎著,低聲嘶咆起來:“連江樓,把你的手給我拿開……”
正在思索的連江樓聽到這話,感受到青年的掙扎,這才注意到自己做了什麼,不由得凝神看去,只見修長的指尖陷入了那一方柔軟之地,雖然只淺淺吞沒到不過第一個指節的位置,但那畫面已經足夠令人血脈賁張,連江樓看著那正努力想要將異物推拒到體外的薔薇色秘處,雖然沒有問過師映川,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他心裡很篤定除了自己之外,必然不會有人碰過這裡,因為面前這個生性傲慢自私的青年決不會肯於做這種近似奉獻犧牲的事情,這個人,生來就只喜歡索取……一時間連江樓看著青年因力氣不足而導致的微弱抗爭,忽然就想起上次在大日宮的時候,自己第一次進入這具身體時的異樣感受,雖然因為緊接著突然爆發的大戰致使兩人只淺淺連線了些許就立刻分開,甚至談不上真正結合,不過那種並不令人排斥的火熱緊仄之感還是在腦海中留下了不薄的印象,尤其在此刻,越發鮮明起來,連江樓的腦海中剎那間閃現出一幅春意纏綿的畫面,畫面中頭戴蓮冠的清冷俊美的男人抱住面色暈紅的帝王,在進行著最親密也最原始的行為,兩人的喘息,柔情的親吻,在夢中無一不清晰地如同身臨其境,這令連江樓有些不適,但又敏銳地察覺到丹田處正在逐漸積聚起來的熱意,他並不喜歡這種感覺,因為他知道這是男性的本能在作祟,這時師映川卻已經氣喘吁吁地低嘶起來:“混蛋……好,有種你就來,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來啊,來幹我啊,連江樓……”
這絕對不是開玩笑或者賭氣的話,此刻師映川的身體被迫接受外來的異物,那種感覺不像是被男人的指尖侵犯隱私之處,反而像是被對方的手指活生生地刺進了血肉裡,那種體會簡直鮮明得令人毛骨悚然,師映川其實並不是極度抗拒被這個自己喜歡的男人佔有,如果換了從前他未曾失去力量的時候,他或許會願意主動為對方開啟身體,讓兩人徹底結合,但這不包括在這種情況下也是如此,因為這會讓他更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現在的軟弱無力,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