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澈如水,明明才做了一件頗為讓人臉紅的事情,他卻偏偏一臉的理所當然,連江樓忽然起身將衣衫簡單整理一下,道:“……你在這裡等我。”說罷,便離開了。
這下就剩了師映川自己留在這裡,他抿了抿唇,臉上原本風流恣意的笑容倏忽淡去,上身慢慢半伏在琴臺上,面色漠然地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面前的琴絃,他微側著頭,臉龐的線條被日光照得極是柔和動人,正當師映川懶懶曬著太陽之際,忽聽有人道:“……映川?”師映川驀地一抬身,循聲望去,就見不遠處一個青衣人正神情複雜地看著自己,分明是白緣,師映川先是一怔,既而恢復了平靜,道:“原來是師兄……”白緣臉上帶著異樣之色,面前的師映川哪裡還是從前英姿縱橫的樣子,一副伶仃清瘦之態,下頜尖尖,即使一身男子裝扮,也幾乎還是要將其認作女子,白緣與師映川之間感情深厚,與旁人不同,見他如此,再想到從前那個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