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毫不猶豫的吐在光潔的地面磚上。
嘖,真不衛生。(剛剛是誰說很帥氣的?!口胡!)我嫌棄的撇了撇嘴角。糜稽看到我嫌棄的表情,一張臉瞬間皺成了包子褶。
“你……你……!”糜稽指著我的手指不停的顫抖著顫抖著。
“好了,糜稽。”突然出現的席巴叔,打斷了糜稽接下來的暴走。
“可是,父親……”糜稽握著皮鞭的手抖啊抖,在席巴威嚴的眼神下頓住動作。在放過我自己嚥下這口惡氣,還是不顧席巴的命令狠狠抽打我之間,做著艱苦的抉擇。
“哼!你給我等著!”良久,糜稽狠狠的甩下鞭子,留下一句流氓炮灰專用恐嚇詞語,摔門跑出了刑訊室。
所以,就衝剛剛糜稽的話,他也註定這輩子的炮灰命運了。阿門。
“至於你。”席巴叔頗有壓力的眼神看向仍然被掉在屋頂的我,“去總管室報道。”
席巴叔扔下這句話,就不負責任的走出了刑訊室大門。我說,你好歹把我放下來啊。喂,我還吊在這裡呢。喂——!
不管怎麼說,訓練的第一天,就被罰打掃總管室,的確是有些丟人。我獨自一人抱著沉重的拖把,打掃著偌大的總管室。
的確很重……我吃力的向前緩慢移動中。梧桐在監督了我3小時又22分鐘之後,已經回房休息了,並且不忘命令我——做不完不許睡覺。
Orz,果然,小伊把我抓回來,是想為揍敵客家的女僕事業,貢獻一份自己的力量吧。
沒人性。我盯著已經被我擦得錚亮的地面想著,明明昨天被糜稽刑訊的傷口還很嚴重,明明那樣的訓練選單根本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我抬眼撇了下窗外已經露出魚肚白的天空,啊,睡覺什麼的,果然已經離我漸行漸遠了。
“嗯。”梧桐悄默聲的出現在我身後,帶著雪白手套的指尖輕輕滑過窗戶的死角,“做的還算不錯。”
其可修,請不要趁我45°角明媚憂傷的仰望天空的時候,來打擾我,好麼?!
“那麼,就讓我們抓緊時間,開始今天的課程吧。”梧桐木著一張臉,推了推眼大步向廚房的方向走去。
昨天是殺手訓練,昨晚是清潔訓練,今早就變成了餐點了麼?果然,揍敵客家的女僕都要做到全方位發展麼?!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吃人家的,喝人家的,我還睡人家兒子……咳咳,的床。好吧,我忍了。
所謂,人家吃著我看著,人家坐著我站著,大約也不過是如此吧。從昨晚到現在,我一直處在,無休息,無進食,無人權的三無狀態。
梧桐指哪兒我打哪兒,梧桐說擺刀叉,我就不能擺勺子。梧桐說站在那裡,我就不敢蹲下。天知道我渾身的傷口都在尖銳的疼著。
好吧,櫻,暫時忍耐一下好了。等伊爾迷回來,就跟他道別,離開揍敵客家。
嗯?你說我為什麼一定要等伊爾迷回來跟他道別?啊,那個,大概,我是伊爾迷的客人,不跟主人道別就私自離開,很失禮?
嗯!就是這樣!我出神的想著,驚覺身邊梧桐不動生死看來的警告眼光,連忙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櫻小姐。”詭異的早餐過後,梧桐叫住轉身欲回房休息的我,“接下來我們要趕去下一個訓練地點。”
哎?沒有休息麼?那至少讓我吃一口早飯啊!我帶著疑問的眼神看向梧桐,滿滿的對他的控訴,這是霸權主義!
梧桐不愧是揍敵客家的職業管家,只見他毫無波瀾的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完全遮蔽掉我眼中紅果果的怨念,“啊,由於您在早餐時間的走神,所以早餐和早間休息統統取消。”說完,也不等我的反應,就轉身向門外走去。
揍敵客家的女僕無人權,在我想通這個道理之後,便毫無怨言的跟在梧桐身後屁顛屁顛的消失在金碧輝煌的餐廳中。
別了,我的早餐。
上午進行唸的訓練,針對我的念能力的缺點,加大了對唸的控制能力的訓練。
水見式,水見式,還是水見式。杯中不斷冒出的清水,溼透了揍敵客家昂貴的實木地板。看著被泡的面目全非的地板,一股報復的快感油然而生。
做得好,櫻!
“櫻小姐,將地板打掃乾淨,就可以吃午飯了。”一道平靜的聲音在門旁響起,瞬間將我雀躍的心打向地面。
“順便一提,”梧桐手搭在門把上,做著關門的姿勢,“您的午餐時間只有20分鐘。”
“砰”房門輕輕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