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只有連自己都覺得是真實的謊言。
柳雲裳嗤笑了一聲,說道:“這麼明顯的惡意,你居然還如此沾沾自喜——下一次還是藏好了再來幹這種事情吧!”
那人被柳雲裳葉英兩個人用語言打臉打得啪啪響,但是鑑於兩方懸殊的文化差距,完全沒辦法做出什麼有效的反擊,也只能自己氣死了。
一邊是飽讀詩書四書五經君子六藝都有所涉及的葉英和以才學而聞名天下的憶盈樓的霜秀柳雲裳,一邊只不過是一個識得幾個大字完全談不上什麼才學的馬匪,誰勝誰負,簡直不要太明顯。
“休得張狂!”馬匪陰沉的臉用大刀指著柳雲裳,語氣有點顫抖,不過那是被氣的,“光是在嘴皮上利索有什麼用?手底下見真章吧!”
這個時候,就算是柳雲裳那張傾國傾城的美人臉也無法讓這個平時最好美色的馬匪上心了。
氣急攻心,說的大概就是馬匪現在的樣子了。
“那便如你所願好了。”柳雲裳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就上路吧!”馬匪手一揮,圍在邊上的匪徒便一蜂窩的衝了上來。
“既然目標是我的話就敬業一點啊!”柳雲裳首先拔出了腰間佩著的凌虛劍一道劍氣掃向向著葉英的方向衝去的一人,然後這樣慢悠悠地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柳姑娘嘴炮模式全開,當然主要最傷人的作者都沒寫出來——因為沒有那個功力。
柳姑娘罵人的話,一般都是引經據典,說白了就是罵你沒文化都不知道他在罵你的那一種,而且全程語言優美詞句精煉簡直可以說是一片絕佳的文章,完全挑不出一個髒字。
☆、斬草
柳雲裳的武力自然不需要質疑,如果沒有達到標準柳風骨和公孫幽也不會同意她一個人出來歷練。何況這麼一路的走下來路上也遇到了不少的事情,拔刀相助也是常態;是而柳雲裳也是打了不少的架,武功也使用得更加純熟。
而與之形成對比的,卻是這群馬賊的武力。
除了那個領頭的需要注意之外,其他人完全不會是柳雲裳的對手。
別說是現在這個被子虛道人指點過的柳雲裳,就是之前那個沒有被指點過的也能夠把這群馬匪全部解決了。
葉英依舊坐在駱駝背上悠悠然的看著柳雲裳在沙上和那群馬匪打鬥彷彿完全沒有加入的意願,表情淡然完全不覺得自己這種旁觀的做法有什麼不對。
葉英的這種表現也被那先前出聲的頭領注意到了,當即對著柳雲裳就是一通嘲諷。
“我說你啊,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精力去注意別的事情嗎?”柳雲裳完全把那人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壓根就沒有在意,“要專心啊,不然死了可沒人幫你收屍!”
“賤人!”馬賊被柳雲裳一劍削去了一條胳膊,頓時怒不可遏。
“也是你躲得快罷了。”柳雲裳運起內力,手中凌虛劍芒越盛。
馬賊道:“就算你武功再高又如何?你在這裡打死打活,但是你的同伴卻只是站在一邊看著,何其可悲。”
柳雲裳嬌美的容顏上出現了明顯的不悅:“我和阿英的關係不是你能夠挑撥的!阿英的用意,你哪裡明白?”
雖然葉英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圍觀的局外人,但是隻要看得仔細一點就可以發現葉英的手已經握在了劍柄上,隨時都可以出鞘然後加入戰局相助柳雲裳。現在之所以只是在一邊看著,不過是因為柳雲裳自己不願意罷了。
之前柳雲裳說過,這些人是衝著她來的,並且主動的迎了上去擋住了那些人。這其中固然有他們針對的是葉英這個原因,但是更多的卻是柳雲裳自己固有的認知。
既然是衝著自己來的呢,就應該自己解決,而不是讓他人替自己擋下,而且還是在自己完全可以解決的情況下。
這是柳雲裳的想法,也是柳雲裳的堅持。
但是現在好友的體貼卻被敵人攻擊,這讓柳雲裳十分不悅,當即手下力道又重了幾分,八分的實力也成了十二分。
結果毫無懸念,柳雲裳哪怕是被圍攻,也一樣贏得順利。
“有些髒了。”葉英伸手用帕子為柳雲裳拭去臉頰上的一點鮮紅,輕聲道。
柳雲裳亦有些無奈:“沒辦法,方才打得認真,也沒心力去注意這個。”
“沒關係。”葉英收好了帕子,然後伸手為柳雲裳扶了扶因為之前的打鬥而變得有些散亂的鬢髮,淡淡的說道,“我來替你注意便是。”
“好啊。”柳雲裳淺笑著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