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白淺穿出了那麼幾分仙氣來。
“重溪。”白淺笑的異常溫婉,看的我心裡有點發毛,感覺自己全身的鱗片都炸了起來。
這是危險的預兆,無緣無故我絕不會輕易地炸鱗。
看來不能繼續這麼悠閒地玩了,要加快速度了呢~
按耐住內心的雀躍,我與白淺走到了大堂正中牧師的面前,沒想到羅倫居然還客串了牧師。
放羅倫問我願不願意娶白淺作為妻子的時候,我其實是猶豫了那麼一下下的,猶豫該從哪裡下手。
“孤不願意。”最後我一直藏在袖子裡的手術刀還是見了血——它被我插|在了白淺的心臟正中心“白淺——或許孤應該叫你大智慧?不得不說你模擬我記憶中的人物模擬的很像,但是很可惜你輸在了知識儲備不足上面。白淺她是個彎的啊,就算孤情商再低都能看出來,你怎麼就看不出來呢?一個正常男人和一個玩百合的女人是不會有好結果的,希望你記住這個教訓哦~”
白淺一死,周遭景色立即變換,以我為中心的所有景物開始快速潰散,變成了扭曲的色塊。然後那些色塊又開始扭曲著組合了起來。
這一次我眼前的不再是純白的婚禮現場,而是黑紅混色的一條見不到盡頭的血路,而我本人則是坐在變成了猩紅色的王座上。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耳邊響徹著血水嘀嗒的聲音,無端讓人生厭。
我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發現那是我作為鱗王時候穿的絳紫色朝服而不是我平常穿的鴉青色常服。
“這難道是還原了孤王血洗朝堂時候的場景麼?呵,有趣……”從王位上站起來走下同樣變成了猩紅色的臺階,我的腳剛剛踏在“地”上,就發出了一聲很清脆的水聲。就像是哪裡漏水漏到了地上,水不多卻足夠覆蓋住鞋底,發出啪嗒啪嗒讓人煩躁的水聲。
“王兄……”一個稚嫩的孩童聲音傳入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