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停了,他也不停,就繼續走。這樣他就在我前面了。於是,笑著叫他,夜,夜,聲音軟軟的。他就回頭,皺眉。我便伸手抱了他,倚在他懷裡,就笑。他也不問為什麼,任著我抱,任著我笑。笑夠了才抬眼看他,道,看你跟我寸步不離的,好像影子呢。
他挑眉,看看我,一身月白,長髮如雪,低頭看看自己,嗯,一身黑衣,果然像。
見他的眼光又落回我的發上,知道他又在胡思亂想了,於是就逗他。冥夜,冥夜,我厲害嗎?都抓到影子啦。
他一愣,然後認真的回答,嗯,厲害。會讓你一直抓著的。
我便笑的更厲害了,然後他也微微的笑了。摟著我的手更用力了。我知道他雖笑了,可眼裡一直都有那麼一絲暗暗的。我不敢去碰,也不想去碰。其實我們兩個都心知肚明,也許,不知道哪一天早上,我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後來才發現,如此粉飾太平的事情也做不了多久。我的毒漸漸的發更厲害了。不僅僅是昏睡的時間長了,連身子也會偶爾的疼一次。就像剛吃了解憂時那種錐心的疼。好在時間不長,忍忍就過去了,可每每發作時,冥夜那暗下去的眼神,我就覺得比身上的疼還要厲害。到底是心疼了。然後,更糟糕的是,疼的時間慢慢的長了,也越來越厲害,饒是我努力掩飾,可也瞞不住了。不僅一直在我身邊的冥夜知道了,連和光同塵他們都看出來了。只是都不忍說,就陪著我演戲。那日,我正在院子裡教小無相劍法,突然就毒發了,疼,一下子襲了過來,沒有片刻的停歇,手裡的劍噹啷落地,整個人縮成一團,然後汗透衣衫。我掙扎著想起身,可那疼撕心裂肺,動也動不了,就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冥夜飛身上前抱了我,表情大慟。我就知道,這戲再也演不下去了。和光同塵挫銳解紛就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