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了,對廖從歡點了點頭,“您繼續忙。”
看到那盤兔子蘋果,向遠表情變得很古怪,他拿起一個舉在眼前,“還沒發現你有這一手,但是你也太狠了,居然把牙籤……”
顧長銘掃過蘋果,又側頭看毫無反應的顧承,鄙視道:“禽獸。”
顧承挑了挑唇角,淺淺笑了一下,“爸,您這麼說我不合適。”
顧長銘啞然,禽獸生禽獸……
簡單吃了一頓飯,廖從歡對向遠甜甜一笑:“阿遠,歡迎回來。”
向遠笑道:“對不起,讓你們操心了。”
顧長銘問:“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向遠沒反應過來,顧承接話道:“挑個時間。”
結婚啊……
向遠看向自己的手,空空如也,摘下來的戒指他沒有戴回去,都忘了。
從顧家老宅出來,向遠還在回味大帥毛茸茸的觸感,十分捨不得,一步三回頭,還對顧承說:“我總聽到‘咪嗚咪嗚’的聲音。”
顧承冷酷無情,“你聽錯了。”
向遠用胳膊撞撞他,“你和貓吃什麼醋?那時候不是你要養嗎?”
顧承有點委屈地說:“比起我你更喜歡它。”
向遠摸了摸鼻子,“你是小孩子嗎?還要我哄你。”
顧承:“那你哄哄看?”
向遠彎了彎唇角,貼近他耳朵,“每次你一笑,我都想扒光你的衣服,想壓倒你,想你狠狠操|我。”
顧承微微睜大眼,被他露骨的話嚇了一跳。
向遠要看的就是他的表情,悶笑道:“你愛我嗎,顧老師?”
顧承毫無遲疑,握住他的手,認真地說:“愛,我愛你。”
向遠笑道:“那我勉強也愛你一下好了。”
當夜,向遠被按在洗手檯上,顧承有些急切,草草擴張完,從背後進入他,動作不復溫柔。
疼痛中生出了難言的快意,向遠仰起頭,呻|吟不止。
這是迄今為止他最爽快的一次。事後,向遠的心情一言難盡,原來他喜歡粗暴一點的……顧承一直用錯了方式。
……
一個月後,秦珂正式離職,向遠已經慢慢上手工作。
秦珂走之前,還是沒有按捺住八卦之心,問他:“你和顧總在一起嗎?你們的戒指是同款。”
低頭看了一眼被顧承強行戴上的戒指,向遠微笑道:“是的。”
秦珂笑道:“如果你們結婚,會叫我嗎?”
向遠道:“當然會。”
戒指是新的,顧承前幾日新買了一對,跟他求了婚。
人家求婚準備花,顧承卻抱來了大帥。
向遠抱著大帥哭笑不得,接受了顧承的求婚。
他本想把戒指收起來,找根鏈子掛脖子上也行,被顧承拒絕,他說:“和我結婚很丟人嗎?”
向遠認真地回他:“丟死了,怎麼那麼臉紅?”
顧承:“……”
戒指還是沒有取下來。
向遠私心也不想拿下來。
接下去兩個月很忙,顧承各地到處跑,向遠身為助理,自然和他同去。
顧承說:“讓你和我一起工作是最明智的決定。”
向遠想說,他也這麼覺得,至少對方最忙的那段時間,他能夠在他身邊,幫他分擔。
出差的時候在街頭遇到了小老闆薛齊,他清瘦了不少,也成熟了很多。
他的身邊跟著一個有些眼熟的男人,向遠想了半天,才想起這人是黎少棠。薛齊對他有點愛答不理,黎少棠跟著他對他說著什麼。
向遠本想去打個招呼,突然從店裡湧出一幫人,薛齊的身影一下子找不到了,再看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在馬路對面。
看來,他們之間是個未知數。
向遠沒去問薛齊現在是什麼情況,先前有過聯絡,得知他過得不錯,這就夠了。
這年九月十五日,向遠和顧承結婚了。
顧承考慮過要不要去國外領證,被向遠拒絕了,“不領,國內又不生效。要麼你來畫吧。”
於是他們的結婚證是顧承畫的。
畫得像小孩子過家家用的,向遠很珍惜。他把“結婚證”跟手帕放在了一起,放在盒子裡藏好。
晚上在酒店裡擺了兩桌酒,請來的人不多,都是關係好的朋友。
喬文謙特意從埃及回來,說:“你的喜酒我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