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給小飄反砸回去。
所以她義氣地拍了拍喬小飄的胳膊,“阿飄,你別怕,我可以贊助你!”
喬小飄本來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神情也更委屈了,“小卷,你竟、你竟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嗎?”
小慄卷不太明白地點了點頭,“你們不是有古話說,錢財是身外之物嗎?”
喬小飄泫然欲泣,“我明白了,小卷,我明白了,明白了。”
這副低落的樣子讓小慄卷目瞪口呆,為什麼有人得了贊助還如此失落?這科學嗎?
“阿飄,你怎麼了?我做錯了什麼嗎?”小慄卷忽然意識到,會不會喬小飄認為她說的贊助其實是一種侮辱,“對不起啊,小飄,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說,如果池田他的母親欺負你,我就把我積蓄給你,當然,可能不太夠,但是你可以兌換成越南盾砸回去報仇。”
喬小飄眨眼,小慄卷也眨眼望著室友緊緊握住自己的手。
喬小飄又眨眼,小慄卷還是眨眼,室友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掌沒有鬆開的意思。
喬小飄還想眨眼,小慄卷已經忍不住了。
“小飄,你想說什麼能不能一次給個痛快!”
“原來小卷是這個意思?”
“那小飄以為我是什麼意思呢?”
“我以為,小卷是這樣討厭池田,所以要給我錢,讓我拿錢去把池田的精神損失還給他然後永不相見呢。”
小慄卷摸了摸腦袋,“這好像是個不錯的辦法……”
“小卷!”
“但是我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腦洞!”
“我就知道小卷不會這樣。”感激涕零的喬小飄一把抱住了小卷。
“難道不是你覺得池田家的人太高傲,擔心未來無法跟他們和諧相處,所以你才困擾著要不要答應池田的嗎?”小慄卷也說出了自己的理解。
“不會呀,”喬小飄很天然地說,“我們家裡人也跟池田一樣高冷呀。”
小慄卷忽然就意識到一個問題,與喬小飄共處一室這樣久,聽她說過大提琴、說過喜歡JAY 的母親,說過她自己之前為了見男朋友攢錢偷偷回國。可是,從來沒聽她說過她父親呀!難道,她父親也跟池田家的人一樣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不然,哪裡有什麼習慣了高冷的習慣。
但是,池田家可是金融世家,小飄到底怎樣才能做到完全沒有壓力呢?
“那就好。”滿肚子疑惑的小慄卷想起很久之前無意間撇到的喬小飄留學推薦信,那上面龍飛鳳舞的漢字簽名很好看,但小慄卷就是不認識。
“既然阿飄你都不在乎這個了,為什麼還要拒絕池田呢?”如果說以前是因為喬小飄尚且還沒從對細田學長的迷戀中抽身,那麼現在已經過去這麼久,池田的陪伴也應該早就已經轉化成最長情的告白了吧。
“因為,”喬小飄抽了口氣,一本正經地說,“因為小卷你討厭池田啊!”
“哈?”
“我想到如果以後要經常跟池田來往的話,小卷一定會非常難受,所以……”
此時此刻,小慄卷的內心只有三個字可以形容。
“怪我咯?”
“不是,小卷,我是真的很在乎你的感受……”
“我明白,我明白,”小慄卷也是一個冷靜的好姑娘,“那我也同樣很在乎小飄的感受啊,沒有什麼比小飄開心更重要的事情了!相信我!”
“嗯嗯,謝謝小卷!”
在這個春假即將到來的傍晚,兩位心地善良的東方姑娘感動地抱在一起,也許,她們各自都將擁抱新的人生。
小慄卷這一次回到日本能夠停留的時間並沒有太長,因為導師佈置的任務相當重要,也相當有挑戰性。
當尚且沉浸在為人父的喜悅當中的小栗旬聽到妹妹的春假安排之後,氣憤得差點吃不下他最愛的烤肉。
“什麼?你就待兩個星期?”
“哥,是十五天啦,半個月了呢。”幫哥哥倒酒的小慄卷乖乖地糾正了哥哥的數學錯誤。
“就只多了一天而已!”小慄·三歲·旬對某些問題還是很認真的,“而且你之後還要去巴西是什麼鬼!你們導師做的到底是什麼研究啊!為什麼要去巴西啊!”
“我們老師研究的內容是日裔巴西人的語言習得與語言使用現狀,”小慄卷清嗓,“而且這基本可以作為我畢業論文的研究課題了。”
一同喝酒的生田斗真笑得溫和而有學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