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土地上,他們真切地感受到了日裔巴西人這個群體存在的現狀。這些百年之前遠渡重洋來到南美土地的人們,現如今除卻姓氏,並不是每一個群體都能找到鮮明的日本特徵。他們的後世子孫有的甚至已經不會說日語,而有的,卻執著地保留了祖先留給他們的文化與傳統。
這一路的調研很辛苦,但這一路調研的收穫也很有意義,更重要的是,在這一路,哥哥主演的電視劇成了最長情、最不可思議的陪伴。
直到,環太平洋足球小聯盟的成員真的環太平洋、越過南美大陸來到了臨近大西洋的巴西。
小慄卷是真的沒有想到,岡薩雷斯的一句話竟然莫名其妙就成了真。
在巴西調查了兩個月的小慄捲回了一趟紐約參加了某位老師的測試並彙報了這半學期的研究成果,沒想到導師的專案受到了更多關注,連語言保護協會也參與了進來。於是為了樣本的可靠性,他們再一次回到巴西。沒想到這一次,一待,就待到了世界盃。
“surprise!”生田斗真學到了小栗旬的冷場,卻學不到小栗旬冷場之後巋然不動那死皮賴臉的淡定。
在機場冷風的吹拂下,生田斗真自己先打了個哆嗦,然後就眼睜睜地看著從小就跟自己親近的妹子轉而熱情地走向了身後的龜梨和也。
“龜梨君!好久不見!”是真的好久不見,所以話並不是特別多的龜梨和也非常高興地拍了拍她的手臂以示親切慰問。
“喂喂喂,重頭戲應該是我喲!”松本潤走過來橫在正在慰問的兩個人中間。
於是妹紙理所當然地挽起了松本潤的胳膊。
“原來你們真的……啊!沒事,沒事。”一直不太喜歡嚼舌根的龜梨和也第一次當面受到暴擊傷害,於是下意識問了出來,但剛問出來就意識到這個問題簡直就是多餘,他的前輩每次看比賽都要帶上妹子,這難道不是早就說明了一切嘛?
一行人從低調的通道走出機場坐上了小慄卷為接人專程租來的車上。
“太好啦!龜梨君來了就又有人跟我科普足球知識了!”繫好安全帶的小慄卷從後視鏡裡看到了龜梨和也淡淡的笑容。
松本潤輕咳了兩聲,“明明你身邊就有一個懂足球的,你為什麼總要捨近求遠?”
龜梨和也忽然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其實,那個,小卷呀,我也不是很懂足球,我更喜歡棒球的說,足球的話亮君他懂得比我多……”
坐在他旁邊正在玩手機的生田斗真猛然抬起頭,一副“你來巴西不帶亮亮一攤上事就立馬拖亮亮下水合適嘛”的表情。
於是松本潤滿意地點點頭,決定這次可以考慮跟龜梨和也坐在同一排看比賽。
“怎麼樣啊小卷?這幾個月在巴西辛苦吧?我看著都曬黑了。”生田斗真率先關心起小妹妹的生活。
“嗯,是呢,雖然黑了點,但至少可以做你們嚮導,還是挺值得的嘛。”小慄卷不太在意地說。
生田斗真往座位前趴過去,伸手拍了拍小慄卷的腦袋,“是呢!幸好我們有小卷。”
松本潤又咳了兩聲,這倆人,一個拍腦袋,一個拍手臂,是沒看見他這個正牌男友還在副駕駛位呢?
“這裡真是到處都是世界盃的氛圍呢。”龜梨和也感嘆道。
“其實這還不算強的呢,之前他們在反對舉辦世界盃,所以我聽當地人說,在這邊很興奮很享受的基本都是外地來的球迷,嗯,比如說我們。”
“可惜的是,我們都只能看一場比賽。”生田斗真遺憾地說。
“總比群裡那些一場比賽都不能來現場看的傢伙強吧。”松本潤擰開了一瓶水,一言不發地舉到女司機跟前詢問她喝不喝。
小慄卷搖了搖頭,卻是點頭讓他先喝。
“我的天,我和龜梨真不應該坐在後排。”生田斗真假裝捂眼睛別開頭去,此刻眼睛太辣一定不是錯覺。
這個時候,龜梨和也會假裝到處看風景的樣子。
“我們要看的這一場是對陣象牙海岸的比賽吧?我好像沒怎麼聽過他們國家有球星的樣子,喀麥隆至少還有埃託奧呢。”小慄卷將話題轉移到足球上。
“真是多虧了巴塞羅那讓你知道非洲大陸有個叫埃託奧的人。”松本潤笑著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臉。
儘管,在場所有人都覺得,對一個正在開車的司機捏臉好像不是很對,但……只要人家開心就好。眼睛被辣多了就習慣了。
於是小慄卷轉移話題的任務正式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