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高興的應該還是扮演織田信長這件事吧!”生田斗真笑得眯起了眼。
“對對對,哈哈,”笑得開懷的幾個人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那間餐廳附近,小慄卷由衷地說,“哥哥當初抱著漫畫看《信長協奏曲》的日子真的沒有浪費。”
餐廳在這個時間點已經沒有多少客人,來的縱然是明星,老闆還是非常淡定地將一行人安排到了最隱蔽的位置。
喝了一點啤酒的生田斗真感嘆道:“說起來,感覺上一次在健身房附近遇到小卷好像還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吧。”
小慄卷跟著笑,“也不算很久呀,只是斗真醬工作太多,度日如年?”
山下智久沒有喝酒,也沒有人勸他喝酒,他端的果汁與小慄卷端的果汁一綠一紅,加上生田斗真的啤酒,已經成為了訊號燈。
生田斗真也笑起來,“我只是想說,每次來健身房找我的小卷都有心事,這次又怎麼了?”
小慄卷一愣,對排名永遠順位的這位哥哥卻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才不是有心事呢,”她頓了頓說,“只是因為很快又要回去了,有點捨不得。”
生田斗真拍拍她腦袋,“都走了這麼多回了,你還捨不得?”
“上幾回走之前可沒見過這麼多人,”她指的是家裡前幾天的大團圓宴會,“以前總是故意不見大家,這樣就不會捨不得,可是這一次見到了啊,是真的捨不得呀。”
山下智久的眼睛轉來轉去,儘管他覺得這簡直就是歪理,以及他很想問問她是不是最捨不得松本潤。
生田斗真疑惑地看著低垂著頭的小慄卷,將滿心的疑惑終究還是忍了下去,“沒關係的,小卷如果想我們了,我們就再組團過去看你好了。”
山下智久乖乖地跟著說:“對呀,如果湊不齊一個團,那我們就給小卷買機票讓小卷回來不就好。”
聽起來好像很簡單的樣子,先前的低沉忽然就一掃而光,再也沒有全程落荒而逃的驚慌失措。
“說起來,小卷畢業以後會回國的吧?”同樣也是讀完了大學的山下智久最關心的就是這種前途問題。
“會的吧,”生田斗真一愣,然後替小妹妹說了答案,“畢竟小卷很愛國的。”
“哈哈哈,”山下智久笑起來,“其實哪裡有好的工作機會就留在哪裡吧,紐約與東京也不是遠到見不到面的地步。”
生田斗真不太贊同道,“但也不遠的好吧……”
正在這時候,生田斗真的手機響了。
只見他接電話之前先是看了小慄卷一眼才接起來電話,然後又對著電話說得口齒不清。
“嗯,我把地址發給你。”生田斗真小聲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了嗎?”看著情況很嚴重的樣子,山下智久與小慄卷異口同聲地問了出來。
“是松潤?”小慄卷機智道。
“你怎麼知道?”生田斗真吃驚。
“你講一通電話看我看了十遍,不是我哥就是松潤了,我哥最近帶女兒不太可能出來聚餐。”小慄卷展示了她身為工藤新一妹妹的出色推理能力。
“你和松潤怎麼了?”生田斗真先問道。
“啊?”沒緩過神的小慄卷默默地覺著,她的落荒而逃好像不應該導致松本潤生氣的地步吧。
只聽生田斗真又說:“他聽起來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還問我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嗯,大概是約不到小栗旬這個女兒控所以只能找一直被自己S的兄弟吧。小慄卷如是想著。
山下智久摸摸頭,“這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吧。”
生田斗真轉頭看向自己的另外一位好兄弟,“問題就在於,他似乎完全不知道小卷現在也在這裡。”
“啊?!”山下智久一臉呆萌。
“依據我的猜測,他在煩惱的事情跟小卷有關,卻又不想讓小卷知道,”生田斗真的目光又看向了小慄卷,“就跟小卷一樣,也是為了跟他有關的事情在煩惱吧。”
小慄卷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悄悄抓起了提包,“松潤說他要過來嗎?”
生田斗真眼疾手快按住準備開溜的妹子,“他馬上就到,有什麼話你們倆當面說。”
而結果卻是。
被安排為當面說話的兩個人大眼看著小眼,不知不覺十分鐘過去,最後是小慄卷的笑聲打破了僵局。
“笑什麼。”松本潤也跟著笑了起來,無視掉了手裡那杯一直沒喝的冰水。說是喝一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