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那是周邊嗎?”
“那邊是在賣飲料嗎?”
“啊啊啊小卷你看,那個人背的包是把嵐學那個包改裝了的。”
“那邊、那邊,小卷你看那個人的應援扇上好大一個二宮和也。”
“小卷你說今天能見到其他明星嗎?”
一直只顧著走路的小慄卷忽然停住了腳步。這個問題,的確是個很好的問題。
小慄卷不由得想起了很多很多天之前哥哥在電話裡一臉委屈的臉。
哥哥本來是打算來的,但是他現在有女兒了,所以他要求必須有一套全家票才能過來。然而他的這個要求並沒有任何人理他。利達說了,宮城演唱會是要回饋宮城人民的,不能讓拖家帶口的藝人朋友們走後門。
藍擔小栗旬受到了很大的傷害,累得看不動演唱會了。
與他不同,妻夫木聰先生拒絕了櫻井翔的送票提議,自己掏錢出高價買了門票,說是就當援助災區重建。
直到他看見自己妹妹手裡捏著兩張松本潤送的票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時候小慄捲揚了揚手裡的應援扇,說了一句“誰讓你非要說自己是藍擔呢”就把門票錢捐給了傑尼斯,哦,不,是公益事業。
松本潤雖然體貼地預計了小慄卷和她哥哥的兩張票,但哥哥表示不能帶老婆女兒去演唱會現場就堅決不去看演唱會,所以堅決拒絕了。
沒辦法,小慄卷只好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問了問自己的室友喬小飄有沒有興趣翹了課跟自己一起看演唱會,畢竟,她自己已經跟教授說好了。
喏,就是現在這個結果。
“能見到他們五個還不夠嗎?你還想見哪個藝人?”一句話反駁得喬小飄無法開口。
購買力超群的兩位迷妹在抵達會場的時候,已經從頭武裝到了腳。
脖子上帶的是宮城限定的浴巾、雨披,手裡拿的是可愛的限定手燈,背後的書包裡背了一揹包的資料夾、肥皂、餐具、耳機……
捧著脖子上連帽浴巾愛不釋手的喬小飄憐惜地將相葉雅紀的腦袋放在了最靠近脖子的地方好好保護起來。
而小慄卷只是默默地將印著松本潤腦袋的地方藏了起來。
兩個人找到自己位置的時候,小慄卷其實是有點吃驚的。
以往看演唱會的經歷告訴她,她現在的這個位置有點奇怪,是的,那是一個有點類似看臺的地方,與以往在其他地方平行看得見五個人的位置完全不同。
以往的票有自己抽到的,也有憑運氣買的,當然也不是沒有門把送的,但都沒有遇到這麼特殊的位置。
照理說,如果是松本潤送出來的票,應該不會在這種有點一覽眾山小的地方,說是一覽眾山小但它又不是特別高,至少在後面還有一大片一大片階梯狀的看臺,而她們在的那個看臺就是一個突出來的存在,不會特別遠,但又比底下座位要高,有點突兀。
同行的喬小飄絕對不是會計較這些細節的人,從入場之後她就一直在不停地歡呼、尖叫、用越來越流利的日語與周圍完全不認識的迷妹迷弟們打招呼。
其實她們這個位置的周圍也並沒有多少其他迷妹,這一排也就兩三個比較顯眼的位置,其他位置全部在她們身後。
“小卷,演唱會一般什麼時候結束呀?”
小慄卷奇怪地看了發問的室友一眼。
“是這樣的,池田說要來接我,但我不知道讓他幾點過來……”
這樣秀恩愛真的好嗎?
“你上次不是都回國相親了嗎?為什麼還和池田有聯絡?”
“是啊,我上次是被抓回去相親了,爸媽給我安排的那個相親物件先是說完了自己的事業有成,就問我的學業,一聽說我在米國留學就對我從頭數落到尾,諷刺我崇洋媚外、拜金主義。”
“真想潑他一臉。”一向溫柔的小慄卷憤憤地說。
“所以我潑了他一臉啊!然後池田就來把我帶走了。”
“潑得好!但是,為什麼這裡會出現池田?”
“我沒和你說嗎?池田追到中國來找我了,正當我被那個魂淡相親物件數落的時候,他衝過去就嫌棄了一通那個事業有成的男人。”
小慄卷不用想也能描繪出池田那一臉趾高氣揚用鼻子看人的表情,忽然在這個時候覺得池田其實也不是那麼討人厭了。
“所以你是答應池田了是嗎?”
喬小飄挽起了室友的手,“小卷,我知道你不喜歡池田,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