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然後便又聽到碗再次打了一個!
這下好了,他統共用了兩個碗一個碟子一個勺子全打了!“你這是洗碗還是砸廚房?”劍瀟惱斥。
他無辜的聳聳肩,“誰讓它們那麼滑!”劍瀟一時哭笑不得。
收拾完廚房出來便看到蕭戎歌拿著兩把素卷竹骨的紙傘等在簷下,其中一把遞給他,“我帶你四處走走。”二人於是撐著傘在鄉野漫步。天街小雨潤如酥,纏纏絮絮落入鬢間,如情人的撫摸。
他們沿著草色遙看近卻無的河堤一路走,河兩岸都是柳樹,這柳樹不像汴南刻意栽種,而是隨意生長,河岸了也未經修理,由淺及深,淺處可見流沙卵石,深處時兒一個水紋盪開,是魚兒浮出水面來透氣了。
他們一任芳草沾溼鞋襪,且走且聊,“小時候我曾在這河裡摸過魚。”蕭戎歌唇邊笑容清如溪水,“你摸過魚嗎?”
劍瀟搖了搖頭,“不用我摸,小白會釣魚。”縉雲山後有條小溪,那裡的魚可比這裡多多了,跟本不用摸,用瓢舀便可。
“小白是誰?”縉雲山除了他師父還有別的人嗎?
“是師父養的狐狸,她生了七個小白狐狸,我分不清楚誰是誰於是把它們染成七種顏色,跑起來像一道彩虹。”說著嘴角露出小孩般的玩皮神色,蕭戎歌被他那笑弄得目眩神迷。
“它們會釣魚,會抓兔子,會撲野雞,反正只要山裡有它們都會弄到。”他和師父的吃食都是靠這八個狐狸弄的。
“又生狐狸了沒有,生了帶給我一兩隻養養。”他喜歡的東西,蕭戎歌也想分享。
“沒有。小白好像很專情,師父說它的相公死了,它就再也沒有找個別的狐狸了。”拿目光瞅了瞅蕭戎歌,似乎說你連狐狸都不如。
蕭戎歌卻大言不慚的反問,“你這麼守身如玉不會是像那些狐狸學來的吧?”
劍瀟羞也不是惱也不是,臉一時漲得通紅,蕭戎歌卻甚是得意,只差沒仰天大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