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一旁的蕭戎歌,感慨,“你身邊有如此多的誘惑,實憂我心啊!”
劍瀟一時沉默,良久才訥訥的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一生,我即認定了,便不會改變。”
那時蕭戎歌的眼裡的妒忌,那時臨硯的眼裡卻是黯然:他對他們說他的滄海之水、巫山雲靄,可這水這雲指的是他們之中的誰呢?劍瀟沒有指出,可聰明如臨硯又如何不懂?他其實是在向蕭戎歌表白:他即認定了他,便一生也不會改變。無論蕭戎歌曾經對他做過什麼,他的情意絲毫沒有變,——愛他!可也僅限於愛他!
楓姿閣裡燈火通明,笙管絲竹一一響起,夜間他們的時間到了。
這時又有一個人進來了,——陶浮白。他自是看出三人氣氛的玄妙,也不點破,“今日倒是來得齊全。”
“浮白那日何以不辭而別?”蕭戎歌不想讓浮白看見自己的落魄狼狽,這十七年來他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落魄狼狽,而這一切都是拜眼前這個男子所賜,這個他愛絕了,卻不知道如何去愛的男子!
“無人招待我,我留下何益啊?”浮白倒是坦誠,蕭戎歌、劍瀟的眼均是一寒。
“改日我再設宴招待浮白。”這一仗他輸給了臨硯,卻不能輸了氣度。
“嗯。今日楓姿閣設宴,我們且去聽聽歌舞。”蕭戎歌本不想在這種場所露面,可此時若退卻不是示弱麼?便應了下來,四人一起去了,到時席上客已滿,老鴇特意為三人留了座,臨硯因要表演自未設席,一時宴席開了,推杯換盞後便是歌舞,座上人也開始左擁右抱。
此時尚未到臨硯表演的時候,他換罷妝出來敬酒,劍瀟一把便將他摟在膝上坐了,“硯兒陪我喝酒。”
臨硯半推半就,慵然自若的躺在劍瀟懷裡,“你把我灌醉了到時須替我表演。”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