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皇上。”琴妃見狀,連忙扶起了夢妃,一步一步的走出朱雀宮。
離去之際,他還回頭望了望這無情的男人一眼,內心哀痛,雙眼微微泛酸的低聲說道:“不爭不鬧嗎??你當真的以為我真的不爭不鬧嗎?我是不能爭,也無法爭呀!想鬧,還得問問有沒有這個命可以鬧。”
“姐。。。姐。。。您。。。。。。”賢夢軟著腳靠於琴姬的身上,不甘心的再次出聲說道之時,妃連忙拭去眼中快掉出的淚水開口打斷回道:“別多說了,這命能撿回來,就是上天保佑了,身為東渭公主的你,皇上都可以毫不留情面了。何況是毫無背景的我呢?回去吧!這事不是咱們能管的。”
而房門內,老御醫面色凝重的放開了我的手腕,然後起身於藥箱上寫了一紙藥方,遞給了身旁的侍者後,只見那名侍者拿著藥方朝房外跑出。
“娘娘,怎麼了?不是離毒發還有四、五日嗎?為何娘娘又吐血了呢?”含玉擔憂的出聲問道。
“水皇侍,這位娘娘的毒素十分混亂、不安定,老臣還未見過這種情況,這可能是由於娘娘氣血攻心,擾亂了毒素所引發的,待發作後,可望恢正常。看來這些天,得讓娘娘好好的靜養,多吃些有營養的東西,老臣開始止血止痛的藥方子,一會兒侍者會抓藥回來,只要娘娘一泛疼,就讓他服藥,在這毒發的四到五天內,這情況可能會很常見,水皇侍得多注意些,現下老臣還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解毒,只能為娘娘緩緩毒而己。”說畢,老御醫背起了藥箱離去。
含玉坐於床邊,撫著我的臉,對著不斷冒著冷汗,痛的直抽搐的我說道:“娘娘。。忍忍哦!一會兒止疼的藥方子就會來了,忍忍哦!”
門外的夜梵天看見了,走出房門的老御醫,面無表情用著冷冷的聲調說道:“為何會這樣?”
“皇上,您別在讓那位娘娘動氣了,若是吐血不停,很有可能會要了這位娘娘的命,他的身子很虛,這些天來,己經失去了大量的血液,在不好好的休養,整個人會撐不住的。若皇上沒有其他事情的話,請恕老臣先行離去,老臣想研究研究解毒之法。”老御醫無視於夜梵天那冷寒的表情直言說道。
“下去吧!”夜梵天對著老御醫回道。
他在眼見老御醫離去後,第一次沒有進入房中,只是帶著一身無法宣洩的怒氣飛身離去。
當夜,我於服下了老御醫的藥方子後,整個人開始陷入沉睡之中,含玉見我入睡後,起身將我身上的被子蓋好後,於內心中暗自下了個決定。
次日,大清早,北灃舶貨街上人來人往好熱鬧,在人群中,有道帶著紗帽的青色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最後在一商販面前停下。
“請問一下這位小哥,韓老闆呢?”一道訊問聲由紗帽中傳出來。
一名相貌俊挺、眼神精明的紅髮男人立於攤前,正手腳俐落地在整理攤上的各式商貨,男人聞聲後,抬起了頭對著青衣人說道:“這位人客,要找韓老闆呀?韓老闆回西炎補貨去了。您是要什麼特別的商貨嗎?”
“我是想買西炎的澤洲米,不過即然韓老闆不在的話,那我下次在來好了。”青衣人略微失望的回道。
紅髮男子聞言後,神色間閃過一絲不容讓人查覺的驚喜之色,他連忙對著青衣人回道:“這位客倌,韓老闆雖然不在,可是老闆的胞弟在,您看來除了買米外,還想買些別的吧!客倌您這邊請。勝鍾,這攤讓你顧著。”
接著他轉過頭,朝正於攤邊卸貨的鬍鬚漢子喚道。
“哦!”那名喚做勝鐘的鬍鬚漢子回道,接著放下了手中的商貨,用頸上的巾子拭了拭汗水後,來到攤邊。
就在他於紅髮男人錯身之際,於其耳邊說道:“凌雲就是他嗎?若是娘娘的話?該認的出咱們才對呀?”
“勝鍾,這人是不是娘娘還無法斷定,不過咱們得先確定他是不是那位常來買西炎澤洲米的人,我先帶他進去,這兒你顧著。”凌雲同樣低聲回道。
“你們在那說些什麼?”青衣人略為不解的出聲問道。
“沒事兒,交待些事情,來來來,您跟小的往這兒走。”凌雲連忙回道,然後帶著青衣人往屋內走去。
一進入攤子後方的大屋內,只見大廳主位上,坐著一名面帶著溫和笑容的俊朗男子,手持著熱茶在悠閒地在品茗。
“玄老闆,有人要買澤洲米。”凌雲領著青衣人來到大廳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後,隨即離去。
“您就這那位常常同我哥哥買澤洲米的人嗎?”俊朗男人放下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