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理會她的柔聲開導,他緊緊的盯著她,然後突然踮起腳來,就要來吻她,只是他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準確度還有待提高,幾乎是以撞為形容詞的,壓在了她的唇角。
但也足夠沈如玉被猛地一驚,陡然失聲了。
“別鬧了。”她的語氣瞬間就冷了下去,“……你還小,我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若不是後來溫明的父親去世,他要戴孝三年,早就該和崔文珺成婚了,只是如今出了孝期,第一件事情卻是解除婚約,出家成為道士?
這麼多年來,他那執拗任性的性格,似乎一點也沒有變化。
沈如玉回想著昨夜收到的那張紙條,一時間有些舉棋不定。
——到底,要不要去見見他呢?
第二天一大早,崔文珺就離開了,既然對方決定退婚,那她也沒有死纏爛打著的道理。
在她離開後,如玉總算有時間將昨天買的泥人帶去給如琢了。
沈如玉來到如琢的院落的時候,正好瞧見那個纖瘦的身影正帶著興味盎然的神情擺弄著那株烏金耀輝,只是她明明是十分喜愛,目不轉睛的望著那黑中透紅的花瓣,眉宇之間卻滿是隱忍剋制,神色也是淡淡的,舉手投足之間,最是講究中正平和,大氣端莊。
如果當今皇帝並非男人,而是女帝,以沈如玉曾經近距離的接觸過好幾位皇室成員的經驗來看,如琢的一舉一動,簡直堪稱宮廷禮儀的典範,當得起君後之位。
沈如玉正要拿著泥人朝她走去,卻忽然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念頭給驚住了。
君後之位?
君後?
君後?!
等等,說起來,大病初癒也是突然被穿的大好時機啊!
不會吧,難道她在外面日防夜防,卻後院起火了!?
☆、第十一章
在如玉的記憶中,已經去世了六年的君後其實是個很少被回憶起來的存在。
因為那段時光,對於沈如玉來說,並不是什麼值得翻出來常常回味的記憶。
君後是個長得頗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