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串聯了一遍,轉身便看見齊軒進來,她上前問道,“表哥,那榜眼冷寒峰此刻在何處?”
“昨兒個隨太子殿下前來,不勝酒力,隨即便在府上歇下了。”齊軒低聲說道。
“果真如此。”慕梓煙抬眸看向齊軒,那麼老夫人在中間又起的什麼作用呢?難道她跟太子之間有關聯?
“表妹,發生何事了?”齊軒看得出慕梓煙此刻心思凝重,他不禁擔憂地問道。
慕梓煙轉身看向芸香,“芸香,你且將昨夜的經過仔細地說與我聽。”
“是。”芸香低聲應道,隨即說道,“昨兒個,奴婢瞧見表小姐偷偷地去了金大夫的藥廬,而後便看見一道身影閃過,那身形乃是男子,而後表小姐便偷偷換了金大夫配給二小姐的膏藥。”
“什麼?”國公夫人驚訝不已,“此事你怎得昨夜不說?”
慕梓煙上前朝著國公夫人行禮,“舅母,我當時也是惱二妹妹,想著怡容妹妹即便換了藥膏,許是也不過是一些惡作劇罷了,想來不會太嚴重,故而便想著當時給二妹妹一點教訓罷了,畢竟,怡容妹妹與二妹妹關係甚好,又怎會有心加害二妹妹呢?未料到怡容妹妹的心思竟然這般歹毒。”
國公夫人看向慕梓煙,多少是知曉慕侯府前些時日發生的事情,隨即也嘆了口氣,“那兮丫頭是自作孽,怨不得別人。”
“只是那男子又是何人?”慕梓煙說出了重點。
國公夫人看向慕梓煙,“難道此事另有隱情?”
“舅母,今兒個乃是表哥接旨之日,老夫人卻偏偏讓我前來查清楚二妹妹之事,若是宮中來人,而後發印出另一番事端,被別有用心之人利用,不止表哥,怕是整個國公府也會……”慕梓煙說出了利害之處,聽得國公夫人的心一顫一顫的,她抬手一掌拍在几案上,“是誰好毒的心思!”
齊軒卻聽出了玄機,上前立在慕梓煙身側,“表妹,你可是認得冷寒峰?”
“不過是適才聽舅母提及他乃是榜眼,又想起昨兒個太子殿下前來,想來他如今乃是太子殿下的人,偏偏如今又歇在府上,這難保不會生出什麼事端來。”慕梓煙如實說著,面色比之前顯得平靜了不少。
齊軒沉思片刻,隨即應道,“膽敢在國公府作亂,那也要看看他的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