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了。”
“那也要看跟誰在一塊,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呂娘子笑吟吟地說道,而後便見她轉身入了裡間。
容妃陰沉著臉回了寢宮,君玉羅此刻還躺在床榻上,雖然有些好轉,不過也要多調息些時日,見容妃周身散發著怒意,她不解地轉眸看向一旁的宮女,“這是怎麼了?”
“回公主殿下,那慕大小姐將您昨夜擅闖皇后墓葬之事當眾說給了其他娘娘。”宮女如實回道。
“什麼?”君玉羅這下也跟著急了,連忙自床榻上起身,扯動了內力,劇烈地咳嗽起來。
容妃見狀,連忙上前輕拍著她的後背,“你作何這般急躁?”
“母妃,此事且不能傳出去。”君玉羅低聲說道。
“哎。”容妃嘆了口氣,“總歸是小看了那丫頭。”
“母妃,是羅兒沒用。”君玉羅雙眸溢滿了憤恨,低聲說道。
容妃的臉色依舊凝重,不過看見君玉羅暗暗自責,卻又心疼不已,“羅兒,此事本就危險,母妃又怎會怪你?”
“不成,此事絕對不能傳出去。”君玉羅連忙起身,“不若女兒將她們全都殺了,而後栽贓給慕梓煙,豈不是都乾淨了?”
“你又說胡話了。”容妃嘆了口氣,“此事且不能魯莽。”
“是了。”君玉羅沉默了片刻,而後說道,“不若將她們的那段記憶暫時封存。”
“暫時封存?”容妃不解地看著慕梓煙。
“難道母妃忘記了,藍家可是有這個本事的。”君玉羅繼續說道。
“即便藍家有這個本事,可是你也知曉本宮與雲妃之間怕是不成。”容妃看著君玉羅,“倘若真的有求與藍家,便是將致命的弱點暴露給了藍家,那麼,日後該如何?”
君玉羅仔細地想了片刻,“那如今該怎麼辦?”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便好好養傷,倘若皇上真的問起來,你便說因著那在皇陵,想起皇后在世時對你的疼愛,又因著戴著皇后在你出生時賞賜的鐲子,也不知怎得,便不受控制的去了皇陵,而後與人大打出手。”容妃看著君玉羅說道。
“只是父皇會信嗎?”君玉羅不免猶豫起來。
“不信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