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心思未免太狠毒了。”
“娘娘此言差矣,臣女並無加害之心,又何來狠毒一說?”慕梓煙知曉容妃這句句話都是陷阱,容妃在一點一點地將她拖下水去,而後讓她承認這毒是她下的。
“哦?”容妃冷笑道,“既無加害之心,那這瓶東西又的確出自慕大小姐之手?難道慕大小姐只會製毒,不會解毒?”
慕梓煙勾唇冷笑,“臣女不會製毒,更不會解毒。”
“既然慕大小姐不看交出解藥,本宮自是無能為力,只好等著諸位妹妹去了,讓慕大小姐陪葬。”容妃淡淡地說道,顯然是想要將這些人一網打盡。
宜嬪自是聽了個真切,她雙眸閃過一抹冷光,而後又變得安靜下來,此時此刻,她不能衝動。
慕梓煙低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娘娘既然認定了此事乃是臣女所為,多說無益。”
“既然慕大小姐承認了,那本宮便沒有什麼好說的,來人,去搜慕大小姐的宮殿,務必將解藥搜出。”容妃沉聲道,此刻哪裡還有半分地病容。
慕梓煙勾唇冷笑,“娘娘,臣女的宮殿可不是說搜便能搜的。”
“有何不能搜的,若是搜出瞭解藥,慕大小姐便是下毒的兇手。”容妃卻又轉換話題,側面肯定了她便是下毒之人。
“那也不能搜。”慕梓煙雙眸冷沉,“娘娘還是想好了再下令,否則……”
“否則什麼?本宮難道還怕你不成?”容妃冷笑道,此刻算是要給六公主出氣,故而語氣也變得強硬起來。
慕梓煙低笑道,“否則,娘娘血濺當場,公主殿下怕是要傷心了。”
“好大的膽子,膽敢詛咒本宮,來人給本宮掌嘴!”容妃怒不可揭,當下便怒吼道。
慕梓煙挑眉,便看見身側的宮女走上前來,慕梓煙自懷中拿出令牌,而後看向容妃,“娘娘若是敢打,臣女自是會將這令牌呈上太后。”
“本宮在宮中數十年,自問遇到過得囂張跋扈的人有許多,卻不曾見過你這等目無尊長的女子。”容妃厲聲喝道,“你身為慕侯府的小姐,理應做好典範,何為大家風範,慕大小姐可當真是一點都沒有。”
慕梓煙低笑道,“娘娘過獎了,臣女自是懂得,不過要看是對誰了,娘娘此刻面露兇光,卻也與素日溫婉的模樣大相徑庭。”
容妃見慕梓煙反擊嘲諷她,她雙眸一凝,“還不掌嘴。”
“是。”那宮女領命,隨即便抬手嚮慕梓煙打去。
慕梓煙舉起令牌,在那宮女打來的時候,她將令牌直接拍向了那宮女的額頭,因著力度較大,那宮女當下便被打暈了過去,頭頂更是血流不止,自是被慕梓煙手中的令牌砸死。
“膽敢冒犯太后,罪不容誅。”慕梓煙沉聲喝道,抬眸看向容妃,“娘娘可想清楚。”
容妃未料到慕梓煙竟然敢當眾打死她的人,當下氣的便起身抬手過去,剛剛抬起便又收起,“慕大小姐既然不肯交出解藥,便莫要怪本宮動用私刑。”
慕梓煙直視著她,低聲說道,“娘娘可要想好了。”
容妃冷哼道,“本宮做事一向公正,難道適才說的還不夠清楚?”
“娘娘說的自是清楚,不過與臣女無關。”慕梓煙淡淡地回道。
“來人,杖責二十大板。”容妃只覺得慕梓煙太過於可恨,她在後宮之中,這些年來卻也是呼風喚雨,何曾受過這等子的欺辱,如今卻被一個丫頭譏諷,若是她不動手,那她日後如何在後宮立足。
此刻如嬪痛得在床榻上哀嚎,外頭聽著容妃的話,更是氣得恨不得翻起身來直接衝過去,她即便著了道,可是也知曉此事怕是與慕梓煙無關。
只是如今被容妃如此一鬧,那麻煩便大了,慕梓煙即便能解毒,怕是如今也不肯了,到時候受罪的還是她。
她雖然出生與江湖,卻也是知曉這後宮中的阿諛我詐的,她行事雖不算光明磊落,卻也從未有過害人之心,可是如今卻被當成傻子跟棋子,她心裡頭那股子傲氣湧上了心頭。
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當下便強撐著出去,抬眸看向容妃,低聲道,“容妃姐姐,如今是不是先要給嬪妾解藥,難道容妃姐姐當真想要看著嬪妾中毒而亡?那容妃娘娘素日的寬厚呢?”
容妃未料到此刻如嬪卻橫插一腳,過來替慕梓煙說話,她雙眸閃過一抹冷光,也不過是轉瞬,便恢復了以往的溫婉,“妹妹此話何意?本宮如今便是嚮慕大小姐尋解藥,不過是慕大小姐不肯交出來。”
“若是嬪妾,被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