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我的頭上來。”
“是了。”祝越提議道,“明兒個你便上摺子,說是公主殿下有喜,唯恐四公主身子不適,不若請入宮中養著。”
“若是入宮了,在宮中發生什麼,也與我無關。”慕擎林笑著應道,“越兒啊,你當真是我的解語花。”
“不過此事倘若是四公主主動提起來更好了。”祝越低聲說道。
“四公主會嗎?”自大婚以來,他都未碰過她,如今她有了身子,他更碰不得了,而且他如今有了祝越,自是不會去想四公主。
祝越雙眸閃過幽光,而後說道,“自是要下些功夫。”
“你且來說說?”慕擎林伸手將祝越攬入懷裡,掌心覆上她纖細的腰肢,時輕時重地揉捏著。
祝越身子一軟,便倒在了他的懷裡,低頭媚眼如絲地看著他,沉默了片刻,“自然是做出要暗害四公主的假象來。”
“若是四公主一怒之下徹查此事?”慕擎林雙眸微眯,猶豫起來。
祝越湊近他的耳畔,附耳低喃,而後吐氣如蘭,低聲道,“旻之認為呢?”
“極好,我都聽你的。”慕擎林低頭便封住了她嬌軟地唇,自是一番旖旎。
慕梓煙回了京兆尹衙門,這幾日倒是相安無事,除了一些雞毛蒜皮的糾紛,自是沒有大案發生。
張宗見她回來,爽朗一笑,“神斷回來了。”
慕梓菸嘴角噙著笑意,挑眉說道,“大人這是在打趣民女?”
“不敢不敢。”張宗連忙收住笑意,而後說道,“我這兒有事,正巧煙兒你來了。”
“並未有大案,其他的張大人處理起來遊刃有餘。”慕梓煙擺手道,顯然不樂意插手。
張宗努了努嘴,遞給呂娘子一個眼色,知曉適才他的笑言怕是惹惱了慕梓煙。
“也不是什麼要緊的,只是此事牽扯地梅嬪,故而有些難辦。”呂娘子低聲說道。
“梅嬪?”慕梓煙雙眸微眯,“這後宮之中的事,也輪不到京兆尹啊。”
“哎。”張宗也跟著嘆了口氣,“你可知梅嬪出自誰家?”
慕梓煙之前特意查過梅嬪,自是知曉的,“鍾家的旁支。”
“是了。”張宗再次地嘆了口氣,“這梅嬪自入宮以來頗受寵愛,如今這恩寵怕是比雲妃更甚,她乃是鍾家的旁支,父母早亡,只剩下個弟弟,自幼便被嬌寵著,自梅嬪入宮之後,她這弟弟便也成了國舅爺,更是肆無忌憚,前兒個去滿畫樓的時候,丟了性命,梅嬪得知之後,傷心不已,正巧她懷了子嗣,皇上便命我十日之內破案。”
“如今剩下幾日了?”慕梓煙低聲問道。
“今兒個第四日。”張宗看著她,“那滿畫樓乃是煙花之地,龍魚混雜,當時兇手又是在混亂的時候下的手,如今連一絲的線索都尋不到,這讓我如何結案?”
慕梓煙低聲道,“兇手為何要選在滿畫樓行兇呢?”
“掩人耳目。”張宗低聲道。
“你可問過滿畫樓的老鴇?”慕梓煙看著他問道。
“問過,那老鴇支支吾吾的,倒是什麼都不曾瞧見。”張宗搖頭道,“殺死國舅爺的兇器。”
“這個。”呂娘子拿過一個白布,而後展開遞給她。
慕梓煙拿過仔細地看了一眼,“一刀致命嗎?”
“是。”呂娘子接著說道,“是在混亂的時候,直接刺入腹部。”
“這是普遍的暗器。”慕梓煙仔細地盯著,“看來此人是有備而來。”
“除了此物別無線索。”張宗看著慕梓煙說道。
“若是我,便任由著他死了,這等紈絝子弟留著只是禍害。”慕梓煙將那兇器放下,緩緩地起身,“此事我不管。”
“你不管?”張宗這下急了,“我說煙兒啊,你若不管,皇上可是要拿我問罪的。”
“仇家殺人,與你何干?”慕梓煙朝著他說道,而後便抬步出了廳堂,自去歇息去了。
呂娘子看向張宗,“煙兒妹妹說的對。”
“哎。”張宗並非要參與此事,不過皇命難為啊。
慕梓煙見呂娘子跟了進來,她笑道,“呂姐姐,明兒個你帶我去趟慕侯府。”
“慕世子明兒個生辰,不過,你確定要去,畢竟如今不安生。”呂娘子看著慕梓煙說道。
“就是因為不安生,才去。”慕梓菸嘴角微勾,“有人算好了,想要大房背黑鍋,我自是要去瞧瞧。”
“你是說?”呂娘子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