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能夠儘快而又準確地判斷出來對方的脾性與目的,可是,對於眼前的呂二孃,軒轅濬卻一時之間看不透她的內心,一個能夠從容地任由著你打量,卻讓你看不出一丁點神色的人,這心思怕是極為深沉。
待出了驛站,張宗一直黑沉著臉,轉眸看向慕梓煙,見她神色倒是淡然,嘴角掛著一抹淺笑,他冷哼一聲,“這大皇子未免太放肆了。”
慕梓煙轉眸見張宗如此,低聲道,“張大哥可覺得這大皇子如何?”
“哼。”張宗冷聲道,“絕非傳聞那般。”
“是了。”慕梓煙點頭道,“這等人還是少招惹為妙,至於屋子是被炸彈炸碎的。”
“恩。”張宗自是看出來了,“此事我自有說辭。”
“再有三日,他便走了,這期間還是少些亂子的好。”慕梓煙只覺得這安穩的日子怕是過去了,尤其是這三日,怕是會有大事發生。
君玉羅回了皇宮,當下便去了容妃的宮殿,容妃自是等著她,見她回來,低聲道,“如何了?”
“沒什麼。”君玉羅自是不能告訴容妃,她跟軒轅濬的關係,只是淡淡地說道,“母妃放心,那大皇子倒是個溫和的人,不會對女兒如何的。”
“如此便好。”容妃也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
君玉羅低聲道,“母妃,女兒此次離開,也不知何時再能相見,這後宮之中本就不平靜,你孤身一人,可要當心啊,至於皇后墓葬的秘密,女兒離去之後,涼王想來不會讓你再去冒險,你還是早做打算的好。”
容妃見君玉羅說出這些,雙眸閃過一抹幽光,上前將君玉羅抱在懷裡,“你說的母妃都明白,只是很多事情哪裡能那麼容易擺脫的,既然已經上了這條賊船,自是要一條道走到黑的,不過羅兒放心,母妃自有分寸。”
“恩。”君玉羅點頭應道,她如今的心裡頭卻很是複雜,當下出了宮殿,便回了自己的寢宮。
夜已深,慕梓煙聽了隱一的稟報,似是想到什麼,而後便連夜趕回了皇陵。
次日一早,君玉羅便動身前往皇陵,待到了皇陵之後,便直奔慕梓煙的宮殿。
慕梓煙一早便趕到了皇陵,如今正斜靠在軟榻上小憩,聽芸香前來稟報,她雙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