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謀算什麼?
君千皓見慕梓煙垂眸不語,他隨即說道,“我知曉你在想什麼?”
“知曉又能如何?”慕梓煙勾唇冷笑,“反正你我各取所需罷了。”
“哎。”君千皓深深地嘆了口氣,而後說道,“你就不能變的傻一點?”
“那便不是我了。”慕梓煙淡淡一笑,便也不再多言。
君千皓見她如此,二人便如此僵持不下,似是在等著涼王府的訊息。
呂娘子見狀,並未前去打擾,而是回到自己的屋子歇息去了。
一個時辰之後,外頭傳來稟報聲,慕梓煙轉眸看見乃是君千皓的侍衛,她淺笑吟吟地看著他,便見那侍衛附耳稟報之後退下。
慕梓煙垂眸不語,君千皓卻直視著她,“大婚之日遇襲,洺世子受了重傷,導致昏迷不醒。”
“青璃公主如何了?”慕梓煙抬眸看著他問道。
“無礙。”君千皓看著慕梓煙說道。
“哦。”慕梓煙微微點頭,“這大婚倒是特別。”
“你難道不想說些什麼?”君千皓耐心地問道。
“我能說些什麼?”慕梓煙不解地看著他。
“煙兒啊,這世上論算計,能夠算得過你的怕是屈指可數。”君千皓緩緩起身,轉身便踏出了後堂。
慕梓煙邪魅一笑,卻不理會他,徑自起身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過了許久之後,隱一才出現,“主子,涼王府進行地很順利,洺世子受傷太重,昏迷不醒,青璃公主剛入涼王府便要守活寡。”
“三皇子呢?”慕梓煙接著問道。
“三皇子回了三皇子府。”隱一低聲回道。
“恩。”慕梓煙垂眸道,“盯著他,此事想必不簡單。”
“是。”隱一垂首應道,隨即便閃身離開。
慕梓煙忙活了這麼久,這下總算鬆了口氣,當即便自行洗漱,開始修煉內力。
次日,她醒來之後,便聽到外頭傳來不小的動靜,她推門而出,便見蘇沁柔與侯依依正在等她。
“怎得這麼早?”慕梓煙笑著問道。
“慕姐姐,你忘記了,後日便是你的生辰。”蘇沁柔上前握著她的手,“我們幾人都準備好了,只等著你到時候去呢。”
“哦。”慕梓煙接著說道,“怕是不成。”
“為何?”蘇沁柔適才還興奮地容顏,此刻連忙收起,不解地問道。
“洺世子之事你也知曉了,如今你們的一舉一動都不能出錯。”慕梓煙看著她說道。
蘇沁柔沉默了片刻,“可是你的生辰?”
“不過是一個生辰罷了,日後有的是機會。”慕梓煙笑著說道,“不過提前一日,你們都過來。”
“那好吧。”蘇沁柔聽慕梓煙如此說,勉強答應了。
慕梓煙低笑道,“也是一樣的。”
“好,都依你。”蘇沁柔無奈地笑道。
這一日倒是顯得甚是安靜,君千皓難得沒來找她,這讓慕梓煙可算是自在了不少,翌日,蘇沁柔等人便齊聚京兆尹府衙,不過並未太過於顯眼,而是三三兩兩地前來,打著為呂娘子道喜的由頭前來,自是不會引起懷疑。
一行人便坐在一處吃了起來,也免不了一些打趣遊戲,便如此熱熱鬧鬧地過了一日。
次日一早,慕梓煙醒來時,便見外頭放著一盆蘭花,她雙眸閃過一抹幽光,便見白玄落下,低聲道,“主子,這是公子命屬下送來的。”
“恩。”慕梓煙盯著那蘭花看了許久,轉眸看著白玄,“他如何了?”
“這是一早便命屬下準備的。”白玄垂眸說道。
“我知道了。”慕梓煙淡淡地應道,白玄便也不再多言,閃身離開。
慕梓煙抱起那蘭花,轉身回了屋子,便將那蘭花擺在了窗邊,斜靠在一旁瞧著。
“極品蘭花。”一道突兀的聲音落下,便見一道身影也隨之出現在窗邊。
她看著他,“恩。”
“不知是何人相送?”君千皓笑吟吟地問道。
“楚燁。”慕梓煙坦然地回道。
“倒是忘了他。”君千皓雙眸眯起,“難道你要嫁給一介布衣?”
“你這話何意?”慕梓煙眉頭微蹙,顯然不願意聽見君千皓的胡攪蠻纏之言。
“看來是我無理取鬧了。”君千皓看得出慕梓煙似乎不願意提及楚燁,他自是不再多言,而後說道,“想來你也不喜歡我送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