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裡熱鬧,你往哪裡湊。”
“那是自然的。”蘇沁柔淺笑著應道。
慕梓煙隨即坐下,沉默了片刻,這才慢悠悠地開口,“這個案子牽扯甚廣,如今也毫無頭緒,大家也可以說說自己的想法,大家集思廣益。”
“慕姐姐,你可是有線索?”蘇沁柔聽慕梓煙如此說,低聲問道。
“沒有。”慕梓煙搖頭道,“故而才想著大家一同探討。”
“煙兒,這人既然是國公府內的人,此事自是與國公府脫不了干係。”君千皓說出了致命的一點。
慕梓煙便是在等他的這句話,如今矛頭直指國公府,想來當初如此做的兇手也是為了最後嫁禍國公府,才有瞭如此的佈局。
“三殿下說的不錯。”慕梓煙點頭應道。
“那麼此事還是要從國公府查起?”蘇沁柔低聲說道,抬眸看了一眼齊軒。
齊軒垂眸不語,神色溫和,並無任何地氣惱。
蘇沁柔這才放下心來。
慕梓煙點頭道,“是。”
侯依依接著開口,“慕姐姐,只是事情已經過了十五年之久,即便要查可是也沒有任何地線索,這豈不是成了陳年舊案?”
“不錯。”慕梓煙自是認同地應道。
“那麼便是無從查起了?”張宗冷聲道。
“骸骨上面並無太多的線索,當時與此事有關的人也都死了,倘若要查出真兇,那麼只能問皇上與太后。”慕梓煙直言道。
君千皓聽慕梓煙如此說,雙眸閃過一抹幽光,嘴角微勾,“煙兒這是要?”
“只是皇上必定不會說出當年之事。”慕梓煙笑吟吟地看向君千皓。
君千皓微微點頭,“太后更不會。”
“故而,如今是查無可查。”慕梓煙看著他們說道。
“那該如何結案?”張宗攤開雙手,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慕梓菸嘴角微勾,“這骸骨放著也沒有了用處。”
“煙兒啊,你將我繞糊塗了。”呂娘子卻在此刻看向慕梓煙,眉頭緊蹙地說道。
“是有人刻意要將我繞進去。”慕梓煙笑吟吟地說道。
眾人沉默了片刻,似是有所明白,“梓煙表妹,難不成此事?”
“已經有了些眉目。”慕梓煙淺笑著說道。
“煙兒,既然你已經有了眉目,不妨說來聽聽?”張宗雙眸閃過亮光,笑著開口。
“待會便知道了。”慕梓煙故作神秘地說道。
“待會?”張宗沉默了片刻,接著說道,“好,那便等等。”
“慕姐姐,我當真好奇,你是如何尋到線索的?”蘇沁柔期待不已。
慕梓煙沉默了片刻,而後淺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哎。”蘇沁柔見她如此回答,幽幽地嘆了口氣。
章仚看著她,似是想到了什麼,而後說道,“梓煙表妹是在等齊大小姐吧?”
“恩。”慕梓煙輕聲應道。
“看來事情當真是有了眉目。”章仚淡淡地啟唇,抬眸笑吟吟地看著她。
此時,眾人皆各懷心思,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
等過了一會,慕梓煙率先開口,“雷世子,請隨我來。”
“好。”雷逸辰點頭應道,便與慕梓煙一同向前走去。
等到了一處地方,慕梓煙便將那令牌遞給他,“雷世子,這令牌我該物歸原主了。”
“這是何意?”雷逸辰看著她不解地問道。
“這令牌乃是調動雷家人馬的,也是雷侯爺留下的最後的人手。”慕梓煙看著他說道。
“原來如此。”雷逸辰雙眸微眯,“看來父親是一早便料到會出事。”
“恩。”慕梓煙點頭應道,“故而此物我是萬不能在留下的,雷世子更需要這令牌。”
“煙兒能夠如此坦蕩,反倒讓我自慚形穢了。”雷逸辰在想,若是旁人,想來拿了這令牌,知曉用處之後,必定不會歸還,還如實相告,而慕梓煙交給他的時候,眼眸中竟然無半分地貪念。
慕梓煙淺笑道,“這有什麼,這東西本就不該屬於我的,我自是不會據為己有。”
“好。”雷逸辰忍不住地讚歎道。
慕梓煙並未再多言,二人便一同回去,齊雪兒正巧前來,低聲道,“大表姐。”
“恩。”慕梓煙看著她,“事情如何了?”
“已經辦妥。”齊雪兒點頭應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