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願做那朝堂上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陰謀家。”
“哎。”慕凌軒嘆了口氣,“也不知你究竟在想什麼?”
慕梓煙挑眉道,“高興。”
“高興?”慕凌軒抬手寵溺地捏著她的鼻子,“我看著你高興,我便高興。”
“這可不成。”慕梓煙搖頭道,“新嫂嫂會醋的。”
“柔兒瞧著你高興,她也會高興。”慕凌軒笑著說道。
“我看著哥哥與嫂嫂高興,我也高興。”慕梓煙將話回給了他。
“哈哈!”慕凌軒忍不住地爽朗笑了起來。
等趕到京兆尹府衙,張宗正在開堂,慕凌睿跪在堂下,緘默不語。
慕梓煙走上前去,張宗見她前來,似是早已料到一般,接著上前行禮,“臣參見郡主。”
“張大人不必多禮。”慕梓煙淡淡地說道。
“郡主此次前來,可是為了適才在鬧市口的殺人案?”張宗低聲問道。
“正是。”慕梓煙點頭應道。
慕凌睿抬眸看向慕梓煙,見她竟然是為了自己的事而來,雙眸閃過一抹驚訝。
慕梓煙低聲說道,“死者的屍體呢?”
“在驗屍。”張宗接著說道。
“先進去瞧瞧。”慕梓煙說著便入了後堂。
慕凌軒看了慕凌睿一眼,接著便跟上前去。
章氏此刻也趕了過來,見慕凌睿低垂著頭跪在地上,她連忙衝了進來,接著也跪下,緊張地看著他,“睿兒,你放心,郡主會還你清白的。”
慕凌睿抬眸看著章氏,不解地開口,“娘,您相信孩兒?”
“恩,娘自然相信你,你是絕對不會殺人的。”章氏看著他說道。
“娘,您相信孩兒,孩兒便知足了。”慕凌睿此時最是無助,想起曾經中了五石散的日子,那個時候沒有一個人敢收留他,倘若不是娘,他怕是早已經死了。
如今想想,他看著章氏,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娘,您放心,兒子沒事。”
“好。”章氏點頭應道,雙眸溢滿了慈愛,這是發自內心,並非虛情假意。
呂嬤嬤跪在一旁,心裡暗恨,卻也覺得章氏越是如此關心慕凌睿,日後只要牽制住慕凌睿,便能讓章氏乖乖的聽話,如此一想,呂嬤嬤也便冷靜了下來,而後雙眸含著淚,看向慕凌睿,“少爺,您放心,郡主乃是斷案神手,必定會還少爺清白的。”
慕凌睿微微點頭,“恩。”
慕梓煙入了驗屍房,便見呂娘子剛驗屍完畢,抬眸看著慕梓煙,接著說道,“此人乃是吳寶齋的公子,是在推搡之時,後腦被桌角磕中而死。”
“可還有其他的線索?”慕梓煙接著問道。
“沒有了,除了一些撕扯的痕跡以外,並無其他的發現。”呂娘子搖頭說道。
“我看看。”慕梓煙上前垂眸仔細地檢查起來,正如呂娘子所言,她抬眸看著張宗,“張大哥,事情的經過是如何的?”
“我趕到的時候,慕二公子便被困在了吳寶齋,而且吳寶齋的掌櫃的也在,地上躺著的便是死者,看著現場的情況,許多凌亂的地方,聽說當時是因著一塊墨硯而發生了口角,二人便推搡起來,接著死者便被推倒,沒了氣。”張宗看著他說道。
“只有他二人推搡?”慕梓煙低聲問道。
“當時圍了不少的百姓,都不敢上前,當時也只有這二人在推搡。”張宗接著說道,“我看了一下,地上並未有任何地東西導致死者腳下打滑,不甚跌倒。”
慕梓煙搖頭道,“你看這死者手指的厚繭,此人乃是有身手的,想來武功還不錯。”
“你是說?”張宗垂眸一看,抬眸看向呂娘子,“這是怎麼回事?”
“我適才瞧著並未發現。”呂娘子也覺得詫異。
慕梓煙接著說道,“呂姐姐沒有發現是正常的,張大哥你仔細地瞧一瞧,這厚繭任何人瞧著以為是握筆太久,不過仔細地看看這紋路,才能判斷出。”
“不過此人所練的武功想必不簡單。”慕梓煙盯著看了一眼,“沒有其他的傷痕,可是卻偏偏被推到撞到桌角上,這太過於奇怪,二哥如今也只有一些腿腳功夫,而且沒有任何地內力,與普通的人無異,如何能夠將他推倒呢?”
“煙兒如此說,我倒是覺得這裡頭必定有古怪。”張宗聽著慕梓煙的分析低聲說道。
“出去問問二哥吧。”慕梓煙淡淡地說道,轉身便離開了驗屍房。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