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元想來,看是要讓夫人配合一番才是。
“正是。”軒轅燁點頭應道,“如今這是最快的辦法。”
慕凌睿聽著,也覺得有理,而後說道,“倘若真的如此,那便事先與大伯母與三弟妹說說。”
“夫人那處我來,晁兒家的,你親自與他去說。”慕擎元看著他說道。
“那何時開始?”慕凌睿問道。
“就這兩日,時間太長,怕露出馬腳。”軒轅燁低聲道。
“好。”慕擎元點頭,而後三人便出了書房。
三人自是裝作若無其事,而後便各自散去。
慕擎元入了裡間,也只是在與齊氏閒聊的時候,悄悄地說給了她。
齊氏微微點頭,自是答應了。
軒轅燁與慕凌睿則是等慕凌晁回來,三人合計了一番,慕凌晁這才回了院子。
金妍兒正躺在床榻上,瞧著他回來,連忙便要起身。
慕凌晁上前扶著她,“好好躺著。”
“整日兒躺著,倒是有些懶怠了。”金妍兒低聲道。
“這兩日……”慕凌晁湊近金妍兒的耳畔,作勢在說情話,不過是告訴她接下來的計劃。
金妍兒不動聲色地微微點頭,“放心便是了。”
“我陪你躺會。”慕凌晁笑著說道,而後便踢了鞋子,躺在了她的身旁。
金妍兒順勢靠著,只是笑吟吟地看著他。
直等到傍晚,軒轅燁並未回來,張宗卻興沖沖地進來,瞧那神色,便知曉是抓住了兇手。
☆、460 兇手竟然是她
“兇手抓住了?”呂娘子上前連忙問道。
“恩。”張宗興奮地點頭,當下便先接過呂娘子手中的茶盞,猛灌了一口,而後說道,“已經帶來了。”
“是男是女?”呂娘子接著問道。
“是個女子,而且年歲瞧著不大。”張宗看著呂娘子說道。
慕梓煙微微抬眸,低聲道,“可問出什麼來?”
“沒有。”張宗搖頭,“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躲在冰庫裡面,旁邊放著兩大木桶的血。”
“這……”呂娘子走著眉頭,“她要那些血做什麼?”
“她什麼都不說,我便先將她帶來了。”張宗也為難地說道。
慕梓煙微微點頭,而後說道,“既然帶來了,便去問問。”
“好。”張宗點頭,而後便吩咐衙役將那女子帶了過來。
慕梓煙看著那女子低著頭,不言語,臉色甚是蒼白,連帶著整個人也骨肉如柴。
秦葻走上前去看著,轉眸看著慕梓煙,“那氣味便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恩。”慕梓煙微微點頭,接著說道,“說吧。”
女子只是跪在地上不抬頭,也不說話。
張宗轉眸看著慕梓煙,接著沉聲道,“你想救誰?”
“啞巴了?”張宗繼續冷聲道。
眾人見她依舊不回話,張宗接著說道,“哎,發現的時候便是如此。”
“金枝,去檢查。”慕梓煙冷聲道。
“是。”金枝應道,而後便上前,行至那女子的面前,伸手將她的下顎捏住,逼迫著她抬起手來,低頭檢查了一番,而後垂眸道,“主子,舌頭被拔了。”
“拔了舌頭?”張宗倒是沒有想到,以為她是不願意開口。
金枝繼續說道,“她手腕沒有力氣,想來也不可能寫字。”
“那就怪了,這血是如何弄來的?”秦葻覺得這女子並非真兇。
眾人也覺得如此,故而將目光落在了慕梓煙的身上。
慕梓煙雙眸一沉,而後說道,“那便等著府上的了。”
“不打算問了?”張宗轉眸看著慕梓煙,雖然知曉如此問不出什麼來,可是的確有些不甘心。
慕梓煙搖頭,“她如今不能寫,也無法開口,想來也問不出什麼來。”
“那……”張宗盯著那女子,接著嘆了口氣,“看來又是撲了個空。”
“倒也不是。”慕梓煙沉吟了一會,而後說道,“既然無法寫字,總歸能夠比劃的。”
她說著便起身,而後行至那女子的面前,伸手在她的面前比劃起來。
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她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所以只能在黑暗中看著那些無法言語的人如何活著,便也漸漸地學會了手語。
此刻,只是伸手,朝著那女子比劃起來。
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