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
“是啊，如今府上誰不說她好的？”柳氏冷哼了一聲，“她不過才掌家多久，我這些年來的苦勞反倒不如她這幾日的收買人心。”
“夫人，若是再這樣下去，大小姐怕是好……”李嬤嬤壓低聲音說道。
柳氏雙眸碎出一抹寒光，冷哼了一聲，“她得意不了太久。”
“夫人，大小姐回府了，二少爺與三小姐都跟著去了。”外頭的丫頭入內回道。
“好啊，往日徵兒回府，都會來我這處請安，如今反倒去了那丫頭的院子。”柳氏一聽氣得惱怒道。
李嬤嬤也覺得奇怪，大小姐到底有什麼三頭六臂，怎得連二少爺也被收買了呢？
慕梓煙剛回了院子，抬眸看向秦徵，低聲道，“二哥怎得還在這處？”
“我歇會。”秦徵笑吟吟地說道，隨機送便坐下，端起茶盞，輕呷了一口。
慕梓煙微微點頭，便與秦葻換了衣裳，而後出了裡間，行至廳堂，瞧著秦徵正半眯著眸子愜意地品茶，她緩緩地坐下，“如何？”
“不錯。”秦徵點頭道，“大妹妹，你這處倒是有不少好東西。”
“皆是存下來的。”慕梓煙也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早已經不見秦葻的身影。
秦徵見慕梓煙換了女兒裝，周身散發著淡然之氣，連帶著氣息都透著淡淡地沉靜，他仔細地打量著她，漸漸地看著出神了。
慕梓煙抬眸看著他，“二哥為何這樣看著我？”
“大妹妹，你身上有種能夠讓人冷靜下來的氣息。”秦徵坦然地說道，那是一種即便再兵荒馬亂，只要坐在她的身側，如此品著茶，那慌亂的心緒便能漸漸地平復，這種感覺很奇妙。
慕梓煙低笑道，“我竟然還有這等用處？”
“是了。”秦徵接著說道，“那黑影殺手的案子你打算如何？”
“既然知曉了是障眼法，接下來便要知曉他下一個殺的是誰？”慕梓煙看著他說道。
“那大妹妹可想到下一個會是誰？”秦徵看著她問道。
“二哥覺得呢？”慕梓煙繼續問道。
“我一時間倒是想不出是誰。”秦徵搖頭道，“畢竟我對官場之事知道的不必大哥多。”
“哦。”慕梓煙微微點頭，“二哥，其實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
“是什麼？”秦徵抬眸看著她問道。
“第一個死的乃是太子的人，第二個是二皇子的，第三個又是太子的，第四個是二皇子的。”慕梓煙接著說道，“而且官職也是如此。”
“我想想。”秦徵適才是跟著慕梓煙驗屍過的，故而便有了印象。
慕梓煙接著說道，“已經死了九個了。”
“那麼接下來的便是二皇子的人，而且還是三品官員。”秦徵接著說道。
“不錯。”慕梓煙接著說道，“如今三品的，又是二皇子的人，你猜會是誰？”
“都察院左督御史陳烈。”秦徵看著她說道。
“為何是陳烈？”慕梓煙低聲問道。
“此人乃是二皇子最信任之人，不過此人貪得無厭，做下了不少作奸犯科之事，卻也無證據。”秦徵看著慕梓煙說道。
慕梓煙低笑了一聲，“看來便是他了。”
“倘若真的如此，那？”秦徵突然起身，接著說道，“我派人暗中盯著。”
“不急。”慕梓煙淡淡地說道，“即便要動手，怕是也要再過兩日。”
“為何要再過兩日？”秦徵不解地問道。
“這與兇手的習慣有關。”慕梓煙淡淡地說道，“他是逢雙數殺人。”
“對了，後日是初十。”秦徵這才反應過來，“為何不是今夜呢？”
“今夜不適合殺人。”慕梓煙勾唇淺笑，雙眸閃過一抹狡黠。
“我倒是要聽聽了。”秦徵笑著坐下說道。
慕梓煙知曉秦徵是充滿著好奇的，只是有些事要她也只是猜測，卻也無法說出口，過了好半晌，她才說道，“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
“既然大妹妹如此說了，那我便照做便是。”秦徵笑著起身，轉身離去。
等出了素雅院，秦徵腳步生風地離去，正出了院子，便看見秦邧正立在不遠處，他明顯身形一頓，這才抬步上前，拱手道，“大哥。”
“恩。”秦邧側著身子，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秦徵，低聲道，“這兩日二弟來大妹妹這處倒是勤快。”
“是啊。”秦徵雙手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