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慕梓煙仔細地想著,一時間卻想不出是何人。
慕凌軒見她如此說,微微點頭,“先回去吧。”
“恩。”慕梓煙抬眸看了一眼閣樓,轉身便與慕凌軒一同離開了老宅,回了慕侯府。
雲飛與金枝先留在老宅善後,馬車內,慕梓煙一言不發,陷入了沉思之中。
慕凌軒難免有些擔憂,生怕她有個好歹,故而便緊緊地看著她,見她神色淡然,倒是沒有任何的情緒,過了半晌才放心下來。
慕梓煙漸漸地回過神來,抬眸對上慕凌軒擔憂的眼神,笑了笑說道,“哥哥莫要擔心,我是在想那背後之人的影子到底是誰?”
“瞧著定是沒有想到。”慕凌軒嘆了口氣說道,“不過那人既然出手了,日後必定要小心才是。”
“恩。”慕梓煙卻覺得這背後之人瞧著身形,年歲不大,依著之前的線索,她以為那背後之人與太上皇最起碼是一個年歲的,畢竟在太上皇著手的時候,他也已經開始動手了,如此一想,便覺得這裡頭透著古怪。
兄妹二人回了慕侯府,自是去了書房稟報了老宅發生之事,而後便各自回了院子。
芸香見她回來,連忙迎上前去,低聲道,“娘娘,二少爺那處傳來訊息了。”
“二哥?”慕梓煙抬手接過芸香手中的密函,待看罷之後,動了動眸子,“看來他們還是沒有放棄秦家的秘密。”
“娘娘,這是皇上送來的。”芸香說著便將軒轅燁送來的密函遞給她。
慕梓煙緊鎖的眉頭才漸漸地放鬆下來,待看罷密函之後,越發地放鬆了。
“娘娘,可是皇上已經去辦了?”芸香小心地問道。
“他一早便派人去看著了,不妨事。”慕梓煙擺手道,接著說道,“我去歇會。”
“是。”芸香應道,便扶著她入內。
慕梓煙便不作他想,只是簡單地洗漱之後躺在床榻上一夜無夢。
隱蔽的宅子裡頭,冷寒峰跪在地上,胸口起伏不定,強忍著痛苦,一言不發。
一旁秦邧立著,垂眸看著他,又看向背對著他的黑影,只是緘默不語。
“廢物!”那聲音透著冰冷,卻也只是轉瞬間,便沒有了任何的回聲,聽著越發地鬼魅。
秦邧眉心一跳,再一次看了一眼冷寒峰,暗忖道,到底是著了那丫頭的道了,她怎麼可能是輕易露出馬腳的人呢?只怪他當時不聽自己的話,否則也不會勞煩主上親自去救,不過,秦邧心裡頭閃過一抹疑惑,即便冷寒峰中計,也犯不著主上去救啊?如此一想,一時間滿腹疑惑,卻也不敢抬頭去打量。
冷寒峰壓下喉頭的腥甜,“是屬下無能。”
“莫要再去了。”黑影冷聲道,接著便飛身離去。
冷寒峰這才劇烈地咳嗽起來,而後便強撐著起身,晃晃悠悠地向內走去。
秦邧並未跟著,而是站在原地看著冷寒峰彎著的背影,徑自思忖起來。
直等到天亮,冷寒峰才漸漸地調息了內力,恢復了一絲力氣,待收起內力之後,抬眸便瞧見秦邧斜靠在門邊看著他。
他只是淡淡地從軟榻上起身,冷聲道,“是在看我的笑話?”
“我是在羨慕你。”秦邧不冷不淡地說道,“能夠得主上親自相救,何等榮耀?”
“你想說什麼?”冷寒峰豈能聽不出他的言下之意來,不免心下一沉,若有所思起來。
“你自個琢磨。”秦邧抬眸看著前方,“主上說讓你莫要再插手,看來主上想要親自出馬了。”
“親自出馬?”冷寒峰突然生出了一抹不詳的預感,倘若主上親自出馬,那麼主上的真正身份是?
秦邧淡淡一笑,接著便向外走去。
冷寒峰卻愣在原地沒有動彈,只覺得渾身上下透著刺骨的冷。
慕梓煙醒來時,金枝與雲飛已經在外頭了,待她出來,二人才一同入內。
“如何了?”慕梓煙淡淡地問道。
“果然不出你所料,太上皇的確藏在皇宮裡頭,只是如今卻不知曉他究竟藏在宮中何處。”雲飛隨即坐下,低聲說道。
“既然在宮中,那便好辦了。”慕梓煙慢悠悠地說道,“老宅裡頭的東西,太上皇必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要得到的,那我便自投羅網,入宮。”
“你是想用自己引出他?”雲飛眉頭一皺,冷聲道。
“我不能看著瑞兒這樣沉睡下去,更何況只要引出太上皇,便能夠知曉那背後之人是誰。”慕梓煙看向雲